正准备上前的俞知音停下脚步,将聿宝扯回来,两人站在暗处竖起了耳朵……
“什么什么?俞知音她打过胎?”
“是啊!在黑诊所打的,大出血,现在都怀不上了,知音她好可怜呀!”唐小梅面露同情。
“可怜什么呀?她自己不自爱怪谁?难怪她相亲那么多回都没人要,原来是肚子里死过人啊!”
“看她平时挺正派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真脏!小梅你还是离她远点吧,当心连你的名声都跟着被带坏了。”
“我……”唐小梅眼含委屈,那隐忍又有些不敢说的模样就像在告诉旁人,她在俞知音那里受到了压迫。
“她的研究项目报告每次都写得那么完美,我还以为是她自己完成的,搞半天是跟老男人睡出来的,真是个破烂货。”
“你们可千万别跟知音说我和你们聊过这些隐秘的丑事呀!我怕她背地里给我穿小鞋......”唐小梅担忧又可怜。
俞知音看得一肚子火,连带抓着聿宝的手都紧了几分。别人也就算了,唐小梅是什么意思?
她是哪点对不起她?她要跟这些人一起造她的谣,给她泼脏水。
她们这些话要是在相亲会上传出去,她的名声不就彻底臭了吗?
难道这么多年的友谊都是假的?
“听墙角好玩吗?”秦时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俞知音吓了一激灵,赶忙拉着聿宝又往后退了退。
“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你刚才听了多少?”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那些人的话那么脏,她可不想传进这个男人耳朵里。
秦时宴双手插兜,神态闲适,“从黑诊所打胎开始的。”
“你……不是的,是她们胡乱造谣!我没处过对象,上哪儿揣个孩子去打胎啊?”俞知音怒声解释道。
聿宝仰起脑袋,看了看俞知音,又看了看秦时宴,懵懂地问:“二舅舅,驴屎蛋子是什么意思呀?”
秦时宴眉头轻皱,“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刚才他们说你是驴屎蛋子,还是个人模狗样的大坏蛋呢!”
秦时宴的脸色一寸寸黑了下去,呼吸也越来越沉。
这是无差别造谣吗?
俞知音听到聿宝的话,却陡然联想到了什么,她蹲下身抓着聿宝的胳膊认真问:“聿修,你是说刚才他们也在说你二舅舅的坏话是吗?”
聿宝点头,“对呀!所以我才去找二舅妈的呀!”
俞知音看向又换了群人继续造谣的唐小梅,再结合唐小梅自从见过秦时宴后的一些反常行为,俞知音突然就想明白了什么。
原本准备直接上去质问唐小梅的打算被她暂时搁置,她想到了更好的验证猜测的办法。
她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目光恳切,“秦时晏,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
唐小梅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传播了几圈关于秦时晏和俞知音的谣言,确定成功传开后她才算暂时安心了。
她相信没人会再跟她抢秦时晏,而俞知音那些谣言自然会传进秦时晏耳朵里,哪个男人会要身子不干净的女人?
嘻嘻~完美!
她终于可以安心和秦时晏去相亲了。
越想越兴奋,可当她找到秦时晏时,却发现他竟然正和俞知音站在一起。
两人面对面站着距离不过半米远,言笑晏晏相谈甚欢,远远看着真是般配。
“不对!他们怎么会这么亲密?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