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似乎对此乐见其成,甚至贴心的把自己的房间安在了五楼,他们俩的主卧旁边,是的,本来是男主人房的主卧住进了姐姐和姐夫,自己住在原本的女主人房里,就像鸠占鹊巢,多次拒绝姐夫的安排无果后,凌度只能顺从地住在两夫妻旁边——谁让自己本来就是个拖油瓶呢?拖油瓶能有什么话语权?
穿着白色西装的姐夫站在穿着深红色方领裙的姐姐旁边,耐心地和每一个宾客交谈,熟练地迎来送往。
身为子爵的女儿,自己本来应该是很熟悉这种场景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凌度就感觉这种场景糟透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情愿,于是顺从着自己的心,准备出去走走。
快到月中了,天上的月亮只有一点儿被掩盖在阴影中,总体来说月光还是很亮的,星星也很亮,估计是因为庄园本来就在森林深处,旁边没有光污染的原因吧!
月下的蔷薇科植物更加迷人,绚丽的颜色在包容的月光中,好像为耀眼的红蒙上了一层薄纱,让茎上的尖刺都好像变得柔软起来。
但是尖刺就是尖刺,自己可不会傻到直接拿手去触碰那些绚丽的花朵,嗯?花圃里怎么有个人?
凌度上前查看这个在月光下略显得鬼祟的身影,原来是庄园的园丁,好像叫什么,游什么的,一个东方人的名字。
“你在这里干嘛?”凌度突然出声,带着一点审视看着蹲在花圃中的男子。
男子的身形颤抖了一下:“对不起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突然感觉头特别疼,就想着出来走走。”
“头疼?”巧了么这不是,自己刚刚也头疼,正准备张嘴说什么,旁边又走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是庄园的安保人员,阎先生。
他应该是听到了自己两人的对话,于是走了过来,沉默地站在凌度后面,一副保护者的样子。
凌度没有理他,而是对着蹲在地上的游园丁说:“我刚刚也头疼了,不知道为啥,所以我也想着出来走走。”
阎元清也接了一句:“我刚刚也头疼。”
此时旁边传来一个女声:“巧了,我也是。”凌度循声望去,原来是伯爵姐夫的客人,财阀千金孙梦秋。
孙梦秋后面跟着庄园的私人医生尚听云,她走上前询问凌度和孙梦秋:“两位小姐,刚刚我也有点头疼,不如让我来给你们检查一下?”
凌度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心里头则是在寻思你自己的头治好了么就来检查我的,别是个庸医吧?
“我的腰部感觉好热,是不是蛇缠腰,我的意思是,快长带状疱疹了?”凌度感觉腰部的灼热快忍不了了,虽然不至于把自己烫伤,但是还是不容忽视的感觉,于是决定求助专业人士。
尚听云上前给凌度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带状疱疹,而且摸上去也并没有发热,抿了抿唇,说道:“小姐,可能是心理原因。”
凌度挠了挠头,今天感觉怪怪的,头疼不说,还感觉腰部发热,难道自己里面穿的是磁石理疗自发热内衣?可是那玩意不是广告骗老年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