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沉默一瞬,“你是不是对人品这东西有所误解啊。”你有那玩意儿吗。
“……”席沉觉得自己认识的这批人好像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怎么能够这么误会自己呢。
席沉到底有没有人品,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京墨没有问席沉到底收获了什么东西,只是瞥了眼他坐着的轮椅,着实有几分忍不住了:“你这还打算装几天?”
席沉想了想,而后说道:“这个啊,看看还能够坑到谁吧。”
“所以你这是不打算起来了。”
“暂时没有,你再不落子的话,就要输了。”
不知什么时候,京墨发现自己都快被围杀地差不多了。
“救命!”
正要落下的棋子被这一下直接从指间脱落,落到了地上,一路滚啊滚,直接滚到了来人的脚下。
潘弼将棋子捡了起来,小跑着在他们一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随手将棋子放在了桌子上,渴求地看着席沉:“救命啊。”
席沉挑眉说道:“东西都在你手中了,还需要我救你什么。”
一听这话,潘弼顿时耷拉了一张脸,苦涩又无奈:“就是这东西在我手里才需要你救命啊,种子就这么三颗,但是游戏者的话可不止这么多啊,现在只是暂时还没有闹事,但是一旦确定这种子是有作用的话,那就是不一样的了。”
“有什么不一样。”席沉神情悠闲自在,并没有将潘弼的担心放在心上。
“有人抢怎么办,同阵营的游戏者也想要将其掌握在手中怎么办。”潘弼一连问出两个问题。
得到的回答却是:“那就将东西交给他们好了。”
潘弼直接一个白眼:“这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就这么容易交出去啊,那之前的工夫不就白费了吗。”
这话说得席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这费了什么工夫了,人是被我劝说同意的,船是我带回来的,你这是,做什么了。”
“……”有些话吧,其实没有必要说的那么直接的,真的。
轻咳两声缓解了尴尬,随后理直气壮道:“不对啊,这人还是我给带回来的,我难道就没有功劳吗。”
因为潘弼的打扰,下棋都没有什么心思了,席沉在敷衍潘弼,京墨也是无奈开口道:“你将同阵营的游戏者聚集到一起,可以询问他们,如果将种子交给他们的话,他们谁有能力能够确保种子不会被其他阵营的人偷走呢。”
潘弼摇头:“应该没有,可是我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京墨长舒一口气,无奈摇头:“你不一样,你的身份就不一样,游戏者不会为你付出生命,但是真正的那些官兵的话,却无论如何都会保护你的安全。”
毕竟就潘弼这位置,来来回回都换了多少人了,这要是再换的话,就有人怀疑这些手下的能力,这领头的是三天两头的死,那他们这些活着的人还不知道怎么被念叨呢。
“对啊。”潘弼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起身便打算离开了。
走到一半又回来看着他们的棋盘,片刻后,拍着京墨的肩膀说道:“我说你啊,何必这般自取其辱呢。”
“……”京墨抬眸,露出一抹笑意,那阴恻恻的笑意让潘弼浑身一冷,干笑两人赶紧跑路。
这是突然想起京墨是他们所有人的医生来着。
医生和伙夫都是不能够得罪的啊。
一开始的时候,种子落到几方阵营的手中时,大家都在琢磨这东西是否真的有用,但是想要知道的话,至少也得等明日一早才可以。
但是在此之前的话,不代表他们不能够做其他的事情。
比如说拉拢游侠,再比如说图谋其他人手中的种子,又或者是商量一下结盟的事情。
至于联盟是否可靠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原本因为阿福来到之后,变得有几分安静的小城,随着阿福离去之后,好像变得更加安静了,但是这种安静一到晚上就被打破了。
潘弼正在休息呢,突然之间便感觉到杀意,准确是被冷醒的,直接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下,借着月光看清了对方的装扮。
魔道的人。
这连脸都没有蒙,这般的明目张胆也是没谁了。
随着潘弼的一声叫唤,隐藏在周围的官兵便突然出现,对这个偷袭的人发起了进攻。
当然这一晚上的话,受到袭击的也不仅仅是潘弼,只要是手拿种子的人都遭受到了袭击。
有的人是好歹是隐藏了身份的,但是更多的还是明目张胆的,大家都是什么目的,心里有数,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这一晚上的,潘弼是心惊胆战的,这来来回回都数不清是几波的人了。
索性自己换了衣裳,与那些官兵站在了一起,就当是融入他们好了。
这来的人若是游戏者的话,武力菜得一逼,也没有任何的危险,但是如果是原住民的话,那就惨了好吧。
天色还未完全亮透呢,这一夜的惊心动魄总算是消停了。
潘弼正打算再睡一会儿,便被敲响了门,开门一看,便瞧见站在了外面的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