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人商定,巴蒙就叫“陆陌”,陆老很高兴,就感觉自己有了小孙子一样,以后经常教陆陌功夫,也算是陆老的小徒弟了。
图桑几人见陆陌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心里感恩,看护起庄子来更加用心。
平时庄子由二三十个壮年男子轮流值守,分成三个班,白天黑夜地轮班,还别说,现在(莫家工坊)名声在外,想在庄子上来偷鸡摸狗,或者别有用心的人不在少数。
图桑、索班两人这天晚上带着七八个人在庄子上巡逻,现在辣椒采摘完了,地里又种上了萝卜、青菜、大白菜这些冬季蔬菜,这些菜莫茉是打算自己庄子吃一部分,剩下的用来腌酸菜、做梅干菜、萝卜干这些的。
他们巡逻在工坊一角时,隐约看见一个黑影快速闪过躲藏了起来。
图桑、索班立刻带人兵分两路去寻找,最后从一堆木柴里将人给揪了出来。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巡逻的人里面有人认识这个人,惊呼一声:“姜大勇,你半夜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嘛?”
姜大勇是莫茉后面买来在酱园干工的,现在辣椒酱、甜面酱这些都装坛发酵好了,如果每天天气好,就打开棚子开坛日晒,到晚上又将坛口封好。
姜大勇支支吾吾地,一会儿说睡不着起床瞎逛,一会儿又说想上茅厕。
图桑冷哼一声,一把抓过姜大勇的衣领,提溜起来让他脚沾不到地,恶狠狠地问道:“你老实给爷交代,上这里来干什么来了?不说实话,老子就把你扔在地上摔的稀巴烂!”
图桑和索班人长的高大,面相凶恶,手里染过鲜血的人自带浓重的煞气!
姜小勇吓的全身颤抖,哆哆嗦嗦地说道:“我真的只是随便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我没想干坏事!”
索班双手将姜小勇抓过来,举在头顶上冷冷地说道:“我数到三,你不说,老子就把你摔在地上砸成两瓣,信不信!”
班索说完,开口缓缓数道:“一,二…”
班索“三”还没说出口,姜大勇赶紧喊道:“我说,快放我下来!”
班索将姜大勇放在地上,姜大勇吓的喘了几口粗气,腿软的站不起来,好一会才哆嗦着道:“是有人威胁叫我在这里的酱里面下药。”
巡逻的几人一听,这还得了,图桑又一把将姜大勇提溜起来,“你快给老子说说,在哪里下了药?”
图桑说着硕大的拳头一拳砸在姜大勇的脸上,姜大勇鼻梁被打断,鼻血喷涌而出,姜大勇捂着鼻子痛的哭爹喊娘的。
见图桑又抡起了拳头,姜大勇忙道:“别打了,我还没来得及将药放在酱里面,就被你们发现了!”
“把药交出来!”索班说着在姜大勇的身上搜了起来,很快就在他腰间搜出一包药粉。
工坊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在工人宿舍睡觉的人,三三两两的起床到工坊看个究竟。
当他们知道姜大勇妄图在酱里面下药时,都愤怒地谴责姜大勇被狗吃了良心,庄子上的东家对他们那么好,还要做这种缺德的事。
有几个汉子气不过,你一拳我一拳地把姜大勇揍了一顿,就连几个妇人都拿着扫帚抽打起了姜大勇,把姜大勇祖宗十八代都骂的抬不起头。
半夜庄子四周寂静,一点声音都传得很远,莫茉和杨柏都听到了工坊那边有动静,就起床看看,莫茉刚来到前院见杨柏也推门出来,两人就结伴借着月光从大道上向工坊那边走去。
工坊那边的人见大小姐和杨管事来了,都安静了下来,图桑把姜大勇推到莫茉跟前道:“大小姐,这小子试图在酱缸里下药,被我们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