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一看到姜大勇,立马上前跪上姜大勇身边,痛哭道:“哥,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都怪我拖累了你!”
少女哭的很伤心,她叫姜小鹃,是姜大勇的妹妹,十岁就被亲生父亲卖掉,十四岁时被转卖在周家,最近一两年兄妹俩才在洛水镇无意中遇见。
姜小鹃看到自家亲哥哥被周树海害的这么惨,便起身扑向周树海狠狠咬着他的耳朵不放,几个衙役赶紧上前用力将姜小鹃拉开。
姜小鹃“呸”的一声,嘴里吐出一团肉块,那是周树海的半个耳朵被咬掉了,此时周树海痛苦哀嚎着,由于手被绑着,只好痛的在地上翻滚,耳朵上的鲜血顺着脖子浸湿了整个胸襟,地上也是斑斑血迹。
姜小鹃满口鲜血,双眼赤红,头发也凌乱了,活活像个刚吸了人血的女鬼。
几个衙役将姜小鹃扑倒在地跪下,邱知县拍着桌子大声喝问道:“大胆刁民!竟敢公堂上公然伤人!快说你是何人?”
姜小鹃抬起头来道:“我叫姜小鹃,姜大海是我哥哥,我可以作证,是周树海用我来威胁我哥哥给庄子上下毒,那天我哥哥来找我,我亲耳听见周树海威胁我哥哥的那些话,然后我亲眼所见周树海将那一包药粉交给了我哥哥!”
周树海顾不得伤口的痛了,跪行几步上前道:“大人,你千别听这贱婢胡言乱语,她这是怀恨在心,肆意报复呢!”
姚商在旁冷笑道:“哼!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邱知县看向另一旁跪在地上的嬷嬷问:“你又是何人?”
那嬷嬷小心翼翼道:“民妇姓徐,是周府的厨娘,两天前周老爷叫民妇买菜时顺便去同福药房拿点药,说是和同福药房的刘掌柜说好了的!”
周树海眼睛狠狠地瞪着徐氏道:“刁妇!我什么时候叫你去拿药了?”
邱知县又一拍惊堂木,“周树海,你闭嘴!本大人叫你开口了吗?”
“刘掌柜带来了吗?”邱知县立马又问道。
有衙役道:“刘掌柜已在外面等候。”
随后邱知县叫人将刘掌柜带了上来,刘掌柜五十来岁,胖胖的身材,一双绿豆小眼滴溜溜转,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喊道:
“大人,小民不知这周树海是拿砒霜去害人呀,他对小民说家里粮仓老鼠多,想买点砒霜回去将家里的老鼠毒干净,我就信以为真啊?”
周树海气的差点喷血三尺,脑袋都要气炸了,涨红着脸怒视着刘掌柜:“刘青山!你这个小人!下毒之事分明是我俩喝酒时,你想出来的馊主意,砒霜也是你主动给的,现在就想什么都推在老子身上,你休想!”
此话一出,公堂上的人,包括外面的围观百姓都恍然大悟:原来还有同伙呀!现在两个是在狗咬狗啊。
周树海吼完才自知失言,但为时已晚,接下来只得老实交代了他叫人下毒的事实。
正如莫茉所料,周树海没能买下那个庄子被莫茉截胡了,于是心中记恨但一时不能拿莫家怎样,因为邱一宇的身份他惹不起只好暂时先忍了,后来见莫家工坊出品的东西已卖到整个东洲国,货品供不应求,钱财源源不断的进到莫家,周树海又眼红了。
周树海见那些吃食也不是很难做的东西,于是也搞了个什么周家工坊,请了几个专门擅长做吃食的人,仿照加工莫家工坊的东西,结果口味仿的不像,比莫家工坊出品的东西相差甚远,人家宁愿多花钱去买莫家工坊的东西,也不会去买便宜的周家工坊做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