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男女,爱的时候都是死去活来,无论对方做什么都能容忍,不爱的时候,这些都是恶心人的证据。
白荞叹气,这场闹剧也看够了,起身时指着那位满头大汉的男经理说道:“他偷挪用店内公款大概一年多,至今你们没发现,一来是没关注,二来是他在观内有帮手,所以你自己查一查吧,我还有别的事情,先回去了。”
白荞拿起购物袋,从李盛身边擦身而过。
李盛脸色不好地点头,冷冰冰的目光落在男经理和那个美女柜姐身上,仿佛在看死人般。
……
白荞大步走出商场外,直接搭车回天云山道观。
在回程的路上,白荞又买了一些红烛、朱砂、毛笔、新煞铜镜、新毛巾,又要了一些露水,以及柳树条。
等回到道观后,白荞将那件金饰放置在露水里,然后用毛笔沾染朱砂在新煞铜镜写下开光经文,然后取出放在露水里的金饰,然后把金饰放在新毛巾上,用铜镜照着,另一头她将柳树条浸泡在露水里。
白荞做完这一切,才开始低吟开光经文。
晦涩难懂的经文如同音律般从她口中娓娓道来。
开光经文不算长,白荞念的很清晰,不到片刻就念完了。
她长吐一口气,将朱砂毛笔在金饰上落下一个怪异的符号,类似“&”。
白荞把写好的金饰用柳叶条擦拭,神奇的是金饰上的符号并没有消失,而是泛出柔和的光,光点很弱,看着朦朦胧胧。
但光芒很快收敛。
白荞知道这是成了,她把开光好的手串包好,然后回到床上,准备美滋滋地补个回笼觉。
毕竟这种开光也耗费体力,外加之前千人墓地时她也有消耗。
晚夜七点。
灯火映照,映出朦朦胧胧的身影,白荞被一阵阵唢呐音吵醒,她揉着惺忪睡眼,透过窗户向外看,依稀能看到身着道士袍的道士。
白荞推门而出时,正好撞上李盛。
李盛手里拿着一个食盒,食盒的样式看着普通、朴素,但是透过盒子还是能闻到松甜的糕点香。
白荞挑眉,目光从糕点落在李盛脸上。
白荞:“葬礼开始了?”
李盛:“嗯,刚准备叫你过去惨叫悼念会。”
白荞点点头,示意李盛领路,李盛抿了抿嘴,几次抬起的手,又有些迟疑地放下。
李盛抿嘴,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低声道:“荞、荞……这个给你。”
白荞看着眼前的食盒,踌躇片刻,这才抬手接过。
白荞打开食盒,里面放着各色各样的糕点,有常见的绿豆糕,还有艾草饼,还有几款没见过的糕点,形似花瓣。
白荞指着那个花瓣状的糕点问道:“这是什么糕?”
李盛神情看上去有几分愉悦:“这是我们这里特产的果莓糕,很好吃的,都是山上的野莓做的,味道酸甜可口,还挺受欢迎,尤其一些女孩子和小孩很喜欢,你可以尝尝看,如果喜欢,我再让人给你做一点。”
李盛不知道白荞的喜好,所以才想着用是试一试的态度来讨好白荞。
白荞瞥了一眼李盛,随后才捻起一片果莓糕放入嘴里,入口即化,味道酸甜适宜,很是可口。
李盛:“味道怎么样?”
白荞:“还不错,是我喜欢的味道。”
李盛眼里如银钻闪亮:“你喜欢就好,到时候我再备一点。”
白荞把食盒合上,语气很轻:“不用了,时间不够了,先出行葬礼吧!”
白荞本就不用怎么进食,她喜欢吃纯属是爱好,而且现在她的嘴很挑,只喜欢钟姨做的食物。
像是这种糕点类,她吃几个还好,吃多了会很腻也会很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