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气氛很是压抑，但程羽好像感受不到，一个又一个想法在她头脑中蹦出来，程羽越想越兴奋。

“哥哥，你说我们家现在的实力能不能收购周家企业，或者弄垮周家啊。”

程羽很是苦恼，周祁的工作太多了，外面狐狸精那么多，她不想让周祁再出去工作了。

等周家没了，她可以养着周祁，这样两人就可以永永远远在一起了。

程昊无言，不想理会这个脑袋只有情情爱爱的妹妹。

“哥哥，你为什么也不说话！”程羽提高声音，声音尖锐到程母耳朵疼起来。

“你们一个个都不愿意和我说话，好啊，好啊——”，后座的程羽突然半起身拉前排司机胳膊，“下车，我要下车！”

司机方向盘一歪，和前方的货车擦肩而过，惊出一身冷汗。

“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程昊桎梏住程羽，用一种冰冷至极的眼神看他。

程羽是一路被拖着回去的，程昊丝毫没给程羽面子，程母刚才也受了惊吓，还没回过神。

一把将程羽扔回自己的房间，让赶来的两个阿姨轮流看住她。

再一次被电话吵醒的程昊，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

程羽昨晚跑了，去了医院，被患者母亲抓住，打了报警电话。

周祁那时刚好在医院休息，也跟着去了。

时隔五个小时再一次回到警局，程昊和律师都很无语。

“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把人杀了吗？”程昊一脸失望。

程羽这次的确没有伤害她的打算，不明白大家为什么用一种看杀人犯的眼神看她。

程羽只是想看看那个狐狸精有多好看，想问问她怎么才能让周祁笑得那么开心，她是真心想学习的，只要对方愿意告诉她，她甚至可以公开向她道歉赔礼……什么都行。

不过不是很巧，她到医院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在睡觉，她太着急了，所以想着把人摇醒，然后一大群人就冲了进来。

听完全部过程的程昊和律师是沉默的。

程羽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不得不让人多想。

“病人家属那边情绪比较激动，那女孩是家里独女。本来就不赞同庭外和解，现在听说已经联系几家媒体，准备对程氏进行报道。”

“先压下新闻，我会派专业调解员去调解，你去找一家私人心理诊所，以防万一。”

律师先下去处理问题了，程羽暂时只能呆在留置室里。

把手中的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程昊转过头对同样姿势的周祁看去。

“你怎么想的？”

周祁说的干脆：“离婚。后面我会离开周家，自己出去闯闯。”

都是男人，对方的做法他也懂。

但是为了程羽，他还是想劝劝。

“小羽那么爱你，其实你只要对她有一点点回应，你们没准过得都会比现在好得多。”

周祁不置可否，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

“就不能在给小羽一次机会吗？”

周祁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抬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有人知道，他给过的，结婚那天他给过。

他想既然结了婚，不管爱不爱，他会担负起一个丈夫的责任。

然后呢？然后啊，第二天程羽就找人跟踪他，第三天因为自己没有回消息去和程母周父告状，然后就是一系列让人窒息的操作，诸如此类的事，让人呼吸困难。

卫游欢翻看着手上的文件资料，程家最近出的事情还挺多，报纸新闻已经登了好几次，特别程家大小姐公然伤人事件。

没什么兴趣的合上资料，一杯果汁放在了她面前。

“下次不用再给我送这些东西了，我对他们的生活一点都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