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这些话当作是我在威胁你。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以齐国太子身份承诺,齐国一旦战胜,并且在父皇退位后,我可以把皇位分你一半。”
经历过上辈子的战场,他知道了战争的残酷,战争对国家对百姓的伤害有多大。
他重生到现在一直以皇位为目标,但是当他回到那片战场,齐正宴觉得他的目标和人生不应该局限于那一个皇位,他是齐国皇子,享受过百姓的供奉,现在理应为齐国百姓做出自己的贡献。
李谌没什么反应,让一腔热情与抱负的齐正宴突然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妈的!老子三天没睡就为了来覃州找他,这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死人样。齐正宴在心里给李谌画着圈圈,不管了,他就赖着不走了。
李谌也不管他,只有在他给宁懿擦洗换衣服的时候会将人赶走,两人僵持了五日,黄海再次发生冲突。齐正宴急得嘴巴都上火起了一个大水泡,胡子拉碴。催他回去的书信一封接一封。
李谌也没好到哪去,曾经的天人之姿早已不见踪影,长出的胡茬让人看着像三十多的年纪。。
在第六日清晨,太医检查完宁懿的身体后,李谌沐浴了一番,刮好胡子,换了身衣裳,去见了老夫子一面。回来后踢了踢还在他们房间打地铺的人一脚。
“走了。”
说完李谌也没等人,径直往马房走去。
刚刚睡醒的齐正宴到听到李谌的话还有些迷糊,等清醒过来,看见对方离开的方向,瞳孔张大,傻笑了两声,和床上依旧沉睡的人说了两句话,飞快的跟上了李谌,手搭在对方肩膀,哥俩好的样子。
“臭,走开。”李谌面无表情。
齐正宴:他可是太子唉,能不能好好说话!
两个月后后宁懿醒了。
身体虽然虚弱,但是有专门的太医调理,基本行动没有问题了。就是脑袋经常朦朦胧胧、昏昏沉沉的,只有在说到李谌和姝德皇后时才能有些反应。
不过也有好消息,宁懿倒是开始亲近卫老夫子了,祖孙二人相处很是融洽。
宁懿那年发病,最内疚之人便是卫老夫子了,仅仅一年本就斑白的头发更显苍白,夜深人静的时候总在责怪自己。
宁懿沉睡的这一年,他也大大小小病过几次,现在也没调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