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怨毒之色被蒋成予看在眼里,对于这种垃圾货色,他没有任何理睬的想法。
他没有杀了两人,只不过是两人还有一些用处,并不是他不敢或者不想。
“主人——”
红衣女鬼趴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傍晚五点左右,两人身上的禁锢动了一下。”
那是吴奇水进书房的时间,那个男人有些本事,能够察觉出他在书房布下的法阵,甚至企图揭开他在两人身上设下的封印。
蒋成予承认他有些本事,但仅限于有些本事,想要阻止他的脚步倒是不太可能。
“这件事你别管了,记住,明天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蒋成予站在贴满符咒的墙前。
如果吴奇水在这,会赫然发现,眼前贴满符咒的墙面正在形成一个奇怪的纹路,而纹路的形状正和地下室中央的符文纹路一致。
现在唯一不同的就是墙面的正中央少了一道符纸,似乎是有意空着的,一旦等那里的空白填上,蒋成予的目的就要达到了。
“爷爷,这件事隐瞒不了的,现在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王运才看着这位老态龙钟的老人,眼中的失望抑制不住。
王竟作为王家的一家之主,在这短短两周的时间老了不止十岁,先是家中一堆稀奇古怪的事情扰的他心绪不宁,到后面从二楼摔下,再到得知自家小儿子做的混帐事。
连续的打击让这位老人不复之前的风光。
王运才也只今天才知道自家这位混不吝小叔竟然敢撺掇着自家妻子杀害别人。
在他心中,他家这位小叔除了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外,就是个社会蛀虫,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个连他都看不上的蛀虫竟然敢联合他家小婶残害人命。
书房中,王恒趴在自家父亲腿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却像一个小孩一样。
王运才不知道自家爷爷怎么想,但是他这个侄子不仅没有觉得可怜,甚至觉得有些恶心,特别在得知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后。
倒是他家这位小婶,镇静自若的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
王运才觉得呼吸困难,这就是他的家人?
他再次将目光放在自家爷爷身上。
王竟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老人一言不发的样子看得王恒惴惴不安。
“爸,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那家人已经收了我们的钱,只要您不说,这件事肯定会过去的。”王恒一把鼻涕一把泪,企图唤起自家父亲的父爱。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对于自家丈夫这副可怜样有些不满:“爸,恒哥说的没错,钱人也收了,小舅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这件事不用您操心,您就当不知道好了。”
王运才没有插话,他想知道自家爷爷怎么选。
他家从商,他家小婶家人主要从政,在A市也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
这也是即使到了现在,这女人还能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而他家爷爷也没有对她怎么样的原因。
他一直知道他家这位小婶看不起人且一向我行我素,在王家除了对王竟恭敬些,其他人全都看不上。
但是看到对方对一条人命看得那么轻,心中还是觉得心惊,他甚至不敢想在此之前会不会还有其他惨死在她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