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女娇更是怒不可遏对禹帝说:
“禹哥,我早就说过伯益只是表面上恭敬你,实际上巴不得你早点死,他好当帝君,现在已经对启儿下了毒手,你赶快把他的执政撤掉,再召开九州部落联盟大会拿掉他的帝位继承人,让启儿当!”
“是啊父帝,他们还乱用私刑关押东不服,竟关押了他十多年之久。他根本就不配继承帝位。”
“竟有这事?这是明显的违法行为,必为天下人所不耻。”
“父帝,你现在应该出手把他拿下了吧?”夏启有点迫不及待了。
禹帝思考了一会摇头说:“为时尚早,你虽然在徐州、青州三次遇险,却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指证是他指使人干的,东不服之事他也可以推给弟弟种甄。”
“父帝,咱们应该怎么办?”
“启儿,你明日上朝向伯益汇报巡视三州情况时,重点说东不服的事,让他在百官面前出丑便可。”
“是,还是父帝高明。”
“启儿,你的那个神仙参谋对我说你是帝王命、以后定能继承我的大统,把大夏的江山传下去。你出巡多次都能化险为夷看来确实如此啊!那个神仙参谋随你巡视表现怎么样?”
“父帝,怎么说呢?这个神仙参谋道是能料事于先,深谋远虑,是个出类拔萃的人才,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太自私,遇到危险不管别人的死活他先逃命。”
“连你也不管吗?”
“是。”
“那他就不是忠心之人!你看他究竟是真神仙还是假神仙?”
“这个~儿臣也弄不清,说他不是真神仙,他还真是远见卓识什么危险都能化解;说他是真神,他也跟我们一样被人毒倒两回,仲康和武观都认为他只是脑袋瓜灵活、靠耍嘴皮子吃饭的混混。”
“启儿,这个人你还真不能得罪他,我看他还是有些神道的。”帝后女娇叮嘱。
禹帝指示:“启儿,你要记住,对这样的人你要充分利用,不能绝对依靠。必要时要果断处理,绝不能让他成为别人的助力!”
“儿臣谨记父帝母后的教诲。”
禹帝又想起一事:“启儿,你刚才说在青州段家河住店遇到大蟒蛇险些丧命,是你从扬州带回来的、为父告御状的小姑娘可儿杀了大蟒蛇,她还杀了丢官回乡的允敬?”
“正是,儿臣已经答应收她为观儿的媳妇了。并严命手下人封锁她杀允敬的消息。”
“启儿,你这个答应欠妥,这个小姑娘也太胆大妄为了。”
“儿臣看观儿已经离不开她了,他们二人倒也相配,父帝担心什么?”
“我担心武观被她带上岐途。”
“启儿,你父帝说的对,我小孙子可不能让这个小母夜叉给带坏了啊!”
“父帝母后提醒的是,好在二人还没成婚,儿臣会注意管教他们,必要时取消他们的婚约。”
夏启上朝向执政伯益汇报巡视徐、青、冀三州的情况后,司空后稷启奏道:“执政大人,竟有人胆敢雇强盗劫杀朝廷巡视地方的钦差大臣,而且还接二连三地谋杀,这事非追查不可!”
伯益装模做样地说:“查!一定要查,我即刻就传令徐、青、冀三州的地方官彻查!
夏启大人代禹帝巡视地方历经艰险不辞劳苦、传达朝廷对百姓的恩泽,收集四方民意,让朝廷了解人民的疾苦要求,我制定政策就会更加符合民意,真是劳苦功高啊!”
伯益避重就轻转移话题,夏启并没究住不放一笑说:“执政大人过奖了,都是本官份内之事理所应当,本官巡视青州还办了一事得向执政大人请罪。”
“向我请罪?夏启大人有事请讲不必谦逊。”
“本官在青州巡视去天台山祭拜太阳神庙,上山时听到有人厉声狂叫,问过青州牧才知道山半腰的山洞里关着一个人,乃是前朝先臣东不识之子东不服。”
“东不识是因贪污钱财兼守自盗被我父皋陶大义灭亲杀了,为此东不服到处喊冤叫屈,还到东夷大首领府意图行刺,因而被抓关到天台山对神明忏悔。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伯益问。
“我出于好奇便到山洞前查看,东不服跪地哀求叫屈,说自己早已知错认罪,要求释放他回去和家人团圆。
我看他可怜特意查了下律法,按他行刺朝臣未随之罪早已过了刑期,而且多关了十几年实属不当,因路途遥远不能及时回来向执政请示,本官就擅自作主将东不服释放,所以向执政大人请罪。”
“啊?还有这样的事?”朝臣们骚动起来。
伯益的脸色青紫,夏启呀夏启,你是故意出我的丑!可是,这件事确实是自家人理亏他无法发作,只好说:
“夏启大人,此事你处理的不但无罪而且有功,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朝,实不知青州地方官还没有把东不服释放。当年东不服到东夷大首领府行刺我父被捉关押天台山。
我父曾属咐过种甄,关几天他能知错就放了,谁知竟把他关了这么长时间,此事我不但要处罚地方官还要责备二弟,命他亲自去向东不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