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让人容忍的是:他见自己失去民心恐难以继承帝位,竟然迫不及待地、利用我父帝带领百官去太庙祭天之机,献奇香引来蜚怪谋害我父帝,致使我父帝亡故。
伯益谋害我父帝证据确凿罪大恶极为朝臣所公弃,已失去了继承帝位的资格,今天就是请大家重新推立新帝君~”
夏启的话还没说完,东夷大首领种甄拍案而起怒斥:
“住口,夏启!不许你蜚谤诬陷。欲加之罪何唤无词,天下谁人不知你野心勃勃早就想谋夺帝位?所以才如此抵毁我兄伯益。
我兄伯益是天下各大部落首领早已推定、禹帝首肯的帝位继承人,岂可朝定夕改?我向在座的各大部落首领提倡:我们现在就去其山参拜、迎新帝还朝登基!”
种甄的激烈言行是夏启早就预料到的,必须要有重量级的大首领出面来力挺自己。最应该出头就是有扈氏,有扈氏却默不作声,他又气又急,又不能点名让谁支持自己。只得把目光投向大东氏。
大东氏正低头寻思,是现在出面挺夏启还是看看场上的形势再说?背后有人捅了他一下,他回头一看是可儿,可儿个头矮,躲在大人后面别人很难发现她。
可儿低声催促:“大姐夫,你答应过我的,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三妹放心。”
大东氏咳嗽一声说话了:“种甄伯侯之言差唉,天下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弃之,伯益谋害禹帝朝臣共见证据确凿,你竟让我们大家去参拜迎回谋害先帝的罪犯,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夏启执政得禹帝的衣钵,恩德遍布九州,我们应该即刻就拥待他为新帝才是!”
伯益的儿子强夫怒道:“大东氏,不许你污蔑我父,你说我父谋害禹帝朝臣共见,我也是朝廷的五司六卿之一,怎没见我父谋害禹帝?”
后稷斥责他:“强夫,你是伯益的儿子,你来力证父亲的清白是拿大家都当傻子吗?你一个小虞人官职知道什么?禹临终召集我们五司重臣嘱托后事你在场吗?
宗佶接言:“诸位伯候,伯益确实罪不可恕,他不但献奇香引来蜚怪谋害禹帝,还在禹帝招我们五司官员到床前嘱托后事时,利用禹帝口齿不清多次抢劫禹帝的话气死禹帝,这是我们五司重臣亲眼所见的事实。”
强夫无言以对,因为他确实不在场。
“啊?还有这等事,伯益真在太让人失望了······”人们窃窃私语起来。
有苗氏也不甘落后:“大东氏和五司大人们说的在理,仅伯益谋害禹帝一事他就失去了帝位继承人的资格,还应该治他的罪!”
三苗同气相连,黄苗大首领有苗氏挺夏启,荆州中西部的红苗首领洪山和黑苗首领黑十黎也纷纷发声挺夏启。会场上形成了压倒之势。
种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仅凭一己之力是不能阻止夏启登帝的,他急得问:“有穷兄,你是什么意见?”
老有穷氏本想坐顺风车,种甄点他的名他不得不说话:
“这个么~关于谁来继承帝位,我想天下各大部落首领都心明眼亮,一定会选出最为合适的人为新帝的,我会尊重大家的共同意愿。”
种甄这个气呀,老滑头,等日后我再收拾你!
夏启示意宗佶,宗佶提定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别的意见了,就少数服从多数拥待夏启执政为新帝,为了不让各位途劳往返,咱们特事特办,三日后就举行新帝的登基大典。”
谁也没想到这时候有扈氏站了出来:“且慢!你们还没征求我的意见!”
夏启心头一抖!自己这位义兄真的要发难了。他强挤出点笑脸问:“有扈兄有话请讲。”
“帝君乃天下共主,它的继承怎能不尊尧帝、舜帝传下来的定制,轻意说换就换?既使伯益有错,夏启有厚德,那也得按规矩办事才行。”
夏启此时把有扈氏恨得牙根痒痒也不得不问:“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办?”
“按尧帝、舜帝前两朝留下来的定制,待为禹帝三年守孝期满,九州各大部落首领再来选择参拜谁为新的帝君。”
有扈氏挑头唱反调,他所能掌控的部落首领、唯东夷大首领种甄命是从的部落首领都随声附和。
会场上形成了两派,支持夏启三日后登基为帝的虽然占了上风,主张三年后再定帝位归属的也不太弱,种甄大喜过望,总算有人出面阻止夏启登帝了,而且是华夏族群的重量级人物。
夏启左右权衡,若仗势强行登帝,不但有损自己的名声,而且很可能导致九州分裂。他只的试行沈先的招数:“诸位安静、安静,大家虽然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帝位一事这次必须定下来,否则即使推到三年以后大家的意见也不会一致。”
种甄问:“夏启,你想怎么定?难道要用强吗?”
夏启回道:“种甄,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提出一个办法大家一定会一致赞同。”
“什么办法?”有扈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