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斥责:“苟寻,你食朝廷俸禄,不思报效朝廷,反倒随有扈氏造反作乱,还不知罪?快快下马投降,本国师可饶你不死!”
苟寻高声说;伪帝夏启不遵尧帝、舜帝的禅让圣规,谋夺了本该属于伯益的帝位。”
沈先斥道:“启帝夺伯益的帝位关你们屁事?反叛朝廷是死罪,祸灭九族!”
“我们梁王英才大略称雄天下,夏启能称帝,我们梁王更应该成为帝王,胜王败寇,现在谁是反叛还不一定!”
沈先冷笑问:“苟寻,看来有扈氏是许你事成后让你当大官了吧?”
“那是当然,梁王答应他登上帝位后就封我为梁州牧。”
沈先大笑道:“苟寻,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启帝亲帅天兵讨伐有扈叛军,在蜈蚣岭大败有扈氏,紧接着又攻取了函谷关杀了有扈氏,你现在还在痴心妄想?”
“什么?梁王死了?”苟寻手下的军士都慌了,交头接耳。
苟寻喝止:“都别慌,别听他胡说!”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沈先让军兵把血肉模糊的脑袋和有扈氏的头盔展示给苟寻。
有扈氏以前常戴的头盔苟寻是认得的,有扈氏在蜈蚣岭大败他们也是知道的,他也慌了神,半信半疑地问:“为什么夏启没来这里,是你们这些人来?”
“有扈氏被我们天兵杀了,他的狗头军师熊昆领着残兵逃进了深山,启帝现在正指挥大军追击围剿他。启帝命令本国师带兵前来捉拿叛首的家眷以防逃脱。”
“这、这~”苟寻不知如何是好了。
沈先大喝:“苟寻!有扈氏已经败亡,你这区区几百人还想抗拒启帝的天兵吗?”
“我、我~”苟寻犹豫。
“你们快快投降,本国师有好生之德,非但可以饶你等不死,还可以奏报启帝,说你们协助我辑拿有扈氏家眷有功奖赏你们!”
苟寻还没下马,他手下的士兵就丢了兵刃跪地投降,他也只能滚鞍下马跪地投降了。
沈先心里一块石头落了:“苟将军请起,本国师命令你们速回甘地维持本地的治安,防止不法分子趁乱抢劫百姓!”
苟寻带他的兵走了,屠于佩服的五体投地:“国师真是天神下凡,张口退兵化险为夷啊!”
沈先得意忘形说:“这不算啥,我要是不给启帝天意他想登上帝位也难。”
“什么?国师还给了启帝天意?”屠于震惊。
沈先又说漏了嘴忙说:“屠于将军,此地不可久留,赶紧让咱们的奇袭小分队饱餐战饭,抢在苟寻知道真相前押解有扈氏家眷离开这里。”
沈先回到张贤妤屋里对她说:“贤妤,快收拾东西,等会我把他们支走,我们就开溜!”
张贤妤不解问:“开溜?为什么要溜?你为夏启立下了那么多功劳,现在已经是他的国师了,夏启知道咱们俩的关系,我苦等了你这么些年,还想跟你做国师夫人呢!”
沈先苦笑说:“贤妤,咱俩看过不少宫斗影视剧,伴君如伴虎,我这回身临其境才感到这句话是真理,他夏启刚登帝就妒忌我功高震主要杀我了。”
“什么?你刚助夏启登上帝位他就要杀你?我不信,他是大禹帝的儿子,品行也不会差多少,你怎么知道他要杀你?”
“是可儿告诉我的。”
“可儿是谁?”
“可儿是夏启帝的五儿媳,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啊?”
“你是手握重权的国师,又是引诱女孩的高手,你可儿叫得这么亲,她是不是你的小情人?不然她为什么会给你通风报信?”
“你瞎扯什么,可儿和他男人武观为夏启登帝立的功劳比四个哥哥都大,夏启要封武观的官比四个哥哥都小,所以俩人非常不满,可儿来找我帮他们,告诉了夏启要杀掉我的事。”
“你说夏启要杀你,你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而且他还对你委以重任、让你带人来抓有扈氏的家眷,你是跟我耍心眼,想把我甩了另寻新欢吧?”
沈先心里叫苦,真是应了孔圣人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沉下脸:“是有扈氏造反及时救了我,夏启指望我帮他打败有扈氏,所以才暂时没杀我,等平定了有扈氏我还是他菜板上的肉。
贤妤,我看你真是想当帝王妃了吧?你要不想跟我了就明说,我就不管你了,但是我可要提醒你,你是有扈氏的准王妃尽人皆知,要是被押到两军阵前十有八九会送命。
还有,你喜爱的在个蛾儿,在这里有我照着她哄弄手下的人还行,押到两军阵前照样得小脑袋搬家!”
张贤妤见沈先真生气了,才露出笑脸说:“小心眼样,我是逗你玩,我真想当官太太早就顺从有扈氏了,何必苦苦等你?我跟你走就是了,谁叫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咱们怎么逃?”
张贤妤几句话就让沈先心里流淌了蜜水,伏到她耳朵上说出了自己的计策,俩人合计好后沈先就出去催促屠于和奇袭队赶紧押着有扈氏的家眷走。
沈先出了有扈府的大门,突然手捂额头说:“我、我怎么头疼~”一句话没说完竟一头栽倒。
屠于慌了;“国师!国师!你怎么了?”
张贤妤假装焦急地说:“快、快把我师哥弄回屋平放到床上,他有高血压、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