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为了当上天帝攀龙附凤,不惜抛弃你们多年的感情跟渣男差不多,怎是不应该。”张贤妤同情后土娘娘,后土娘娘却不爱听:
“不许贬低你父帝!我玉哥那是为了理想、事业,我不怪玉哥,是我主动退出成全我玉哥的。”
张贤妤觉得后土娘娘好可怜,像她这么高层的神仙也没能摆脱“痴情女子负心汉”的命运。
沈先判断,后土娘娘陷在旧情里不能自拔,已然神经质了,只能顺着它唠,不能呛着她说。
“后土姑姑,你对我岳父的感情真是山高海深,我感动的都要哭了。后土姑姑,你有什么心里话要的对我岳父说的,我们就是冒着泼妇岳母严厉处罚的风险、也要想办法带话给你的玉哥!”
后土娘娘颇为感动:“你真是我好侄女婿,怪不的玉哥这个大女看上了你,你善解人意,讨人喜欢。
你就帮我给玉哥带话说‘后土妹心里只有他,让他被那个贱人、泼妇欺负不顺心的时候,想办法来我这,我会让他高兴起来的。”
“好好,我们夫妻俩一定遵姑姑圣命,就是扑汤倒火也要把你的肺腑之言传给我们的父帝你的玉哥,他听到后一定会旧情复燃想办法来与姑姑你幽会。”
沈先张贤妤跟后土娘娘越唠越近乎,后土娘娘把俩人偷吃她宝贝长生菓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后土娘娘亲自陪沈先和张贤妤用早餐,饭后命手下的小仙明理领俩人到处游览。
处处风景如画鸟语花香不必繁说,单说一处水潭边有个人在垂钩钓鱼,沈先走了过去,想看看这个世界有什么样的自己没见过的奇鱼。
他搭讪:“这位老哥,有收获么?”
垂钓人抬头瞅瞅沈先,又看了看张贤妤问明理:“小理子,他俩是什么人啊?”
明理不爱搭理他说:“是什么人跟你无关。”
沈先发现垂钓人手里的长竹竿头上竟然没有钓线,再看鱼篓里一条鱼没有!
他仔细打量垂钓人:头戴方巾,身穿羽衫,一张富态的长方脸上五缕长须,一看就不是凡人。
沈先心中疑惑,难道他是姜子牙那样的人物,在这里等待周文王之类的人来请他:“请问先生高姓大名,为何在这垂杆?”
“无名之人做无用之事。”
明理催促沈先:“走吧,别搭理他,我们娘娘会不高兴的。”
沈先心中疑惑又不能不听明理的,人家毕竟是主人派来的向导。
三人离开水潭,背后传来那个垂钓人的声音:“小子,闲时可到我的草舍坐坐。”
沈先回头见垂钓人用手指了指南边,他向南边望去,看见山坳里露出草舍。
他好奇地问明理:“这个垂钓的是什么人,为什么竹竿上连鈎线都不栓?”
“他是老赖,不是钩鱼的。”
“他是老赖?什么意思?”
“就是赖在我们这不走的意思。”
张贤妤也好奇起来:“他为什么赖在这不走?他赖在你们这不走,后土娘娘能允许吗?”
“他看上我们娘娘了,死皮赖脸地粘乎我们娘娘,娘娘却没看上他。他原来也是海外的大罗金仙,品级很高,他赖在这不走,我们娘娘也不愿跟他撕破脸动武。”
沈先和张贤妤游逛了一天,吃过晚饭回屋休息,沈先安不下心来,一直想着那个“老赖”。
他对张贤妤说:“老婆,我对那个‘老赖’挺感兴趣,咱们去拜访他怎样?”
张贤妤也来了好奇心:“好,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沈先白天已记下了去“草舍的道路,这里的夜晚很明亮,他和张贤妤来到草舍还没等叫门,突然蹿出一只怪兽冲俩人“嗷嗷”狂叫。
“前今,休要无礼,是我的客人到了。”
“老赖”开门走了出来。怪兽立刻出声顺从地跟在他身边。
沈先拱手施礼说:“大罗金仙,小神夫妇前来拜访你不会介意吧?”
“白日我已邀请了你们了怎能介意,请进。”
沈先和张贤妤进屋后与“老赖”分宾主坐下,他问:“恕我直言,看二位只是凡间人怎么有幸到了这地仙界?”
沈先又吹须起来:“大罗金仙,你看走眼了,我们夫妻俩也是神仙!”
“你们俩也是神仙?不能吧?”
“我们俩不但是神仙,还是身份十分尊贵的神仙,我妻子是天界玉皇大帝的长仙女。”
“老赖”摇头:“不像、不像,‘前今’过来辨一辨!”那头样似麒麟的怪兽走过来围着沈先和张贤妤又听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