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该死,孔雀胆的剧毒没有解药,怎么办啊?”
寒浞见沈先还没倒对他说:“师弟,你还没毒发?怎么比师父还有抗劲?不过师哥我告诉你,你只要吃了一口也得死!”
沈先脑袋忽悠一下涨大了,又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虽说自己吃过长生仙果百毒不侵,但是寒浞连恩师都下得了毒手,还能留下他吗?
寒浞要是见自己毒不死,一定像掐小鸡一样地把他掐死“哎呦痛死我了!”他装作毒发摔倒在地翻滚起来,又咬破舌头让嘴里淌出血来。
沈先翻滚了几下不动了,寒浞上来用手试了试他的鼻息,沈先早憋住了呼吸,寒浞以为他死了才放心,
寒浞站起身走到还在抽搐的师父面前,老圣贤怒目圆睁用颤抖的手指着他:“寒浞,你、你好狠毒!”
寒浞嬉皮笑脸地说:“师父,徒儿是无心过错,我刚才在给你敬第三杯酒时不是说了么,弟子初闯江湖难免犯错,请师父原谅了么,师父既然喝了徒儿敬得那杯酒、就算原谅了徒儿是吧?”
“你、你~”老圣贤嘴角淌血不动了。
寒浞把师父和师弟的“尸体”放到桌子上祭拜说:“师父,别怪徒儿,是你刚才教导我争霸江湖可以不择手段,徒儿是遵从你老人家的教导,你要是教会了师弟,他就会跟我争霸江湖。
师弟,你也别怪我,无毒不丈夫,江湖险恶嘛!师父、师弟,你们放心地走吧,我会光大师门的。”
寒浞点燃了竹篱木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烈焰飞腾烟尘弥漫,装死的沈先蹦起来在院子里乱蹿,周围到处是烈火无路可逃,烟火熏得他睁不开眼睛、烤得他皮肉冒油,他仰天大叫:“老天爷,快救救沈先吧!快救救沈先吧!”
奇迹竟然发生了,狂风刮来,把他送上天空、脱离了火场!
沈先身在空中,强大的东南风,将他吹往西北。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他从空中落了下来,摔到一家的门口。
听得一个男人的声音;“妈咪,你经常念叨的神仙、儿子给你带来了!”
房门“吱呀”一响走出一个美妇,她看看地上的沈先说:“二儿,你哄弄妈咪呐,这就是个烧炭的哪是什么神仙啊?”
“妈咪,他差点被大火烧死,喊老天爷快救救神仙,我才把他弄回来的,应该错不了。”
“差点被烧死?怪不得弄得像灶王爷似的。”美妇进屋拎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沈先的脸上,他脸上的污垢被冲掉现出了本来面目,美妇大喜;“啊,真是我日思夜想的神仙!”
沈先站起身揉揉眼定睛一看,面前的美妇原来是老相识——九子魔母!他吓得晕了。
沈先醒来时已躺在床上,九子魔母笑盈盈地坐在身边看着他,他无奈地问:“莫蝴蝶,你让儿子把我弄来干什么?”
九子魔母甜甜地一笑:“想你了呗,你还记得我的俗名,心里也有我是吧?”
“莫蝴蝶,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也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哪成啊,你是我的初恋,我怎么能忘记你?”
“我、我怎么成了你的初恋,这哪跟哪啊?”
“你难道忘了?我当姑娘时有一次去采药,遇到你和夏启一伙人都中了毒,是我救了你们。”
“没错,那次是你救了我们,那我也没有跟你有暧昧关系啊?”
“怎么没有,我把你们请回家喝粥,你用话勾引我,打开了我少女的情怀,你不是我的初恋谁是我的初恋?”
沈先回想当时有点理屈说:“就算你说得有点道理,可是现在我早已有了老婆,你也是九个孩子的母亲了,咱们俩也没有可能结合了啊?”
九子魔母沉下脸说:
“你还好意思提自己的老婆?她被启帝抢去做帝后,你贪生怕死不敢跟他争,我是九个孩子的母亲怎了?我敢爱敢恨,自己喜欢的就一定要争到手,我配你你还觉得委屈?”
沈先气馁:“是是,我底确不如你,但是你已经有了风伯丈夫,干嘛还要找我?是让我做你的情夫?要是叫风伯知道了咱俩都没个好啊?”
九子魔母眼圈一红厉声说:“你还敢提我的风伯丈夫!是你给雨师灌醉了,他没能去帮我风伯斗应龙,使他被应龙打死,让我变成了寡妇!”
沈先急了:“哎,莫蝴蝶,你不能蛮不讲理血口喷人,是你逼我去缠住雨师,让应龙教训你丈夫风伯的。”
九子魔母仍强词夺理:
“我是叫你纠缠雨师晚去帮风伯一会,让应龙给他点苦头吃,谁让你把雨师灌醉了,他没能去帮我丈夫风伯,至使他被打死我成了寡妇独守空房,你使我失去丈夫就得赔我一个丈夫!”
“莫蝴蝶,你是故意难为我,以你那么大的能耐找多少个男人找不来?”
“别的男人没有我瞧得顺眼的,我就跟你对眼了,你就得赔给我做丈夫!”
“你?莫蝴蝶,你也太不讲理了!”
“讲理?讲理我就不叫九子魔母了!”
沈先搜肠刮肚又想出一个拒绝的理由:“九子魔母,我是害你丈夫风伯的帮凶,你的九个孩子也不会同意我做他们的继父啊?”
沈先话有松动九子魔母露出笑脸说:“这个你放心,我的孩子们都很孝心,妈咪喜欢的男人他们是不会反对的。孩子们,你们都过来,妈咪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