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本姑娘的绝色美貌还配不上你吗?你不愿意?”
“不不,配得上,一百个配得上、一千个配得上、一万个配得上,我是一百个同意、一千个同意、一万个同意。”
“这不就行了。”
“咱们以前从没见面,我怎么就成了你的未婚夫了?姑娘姓什么、叫什么?还请未婚妻告知。”
野妞被问的不耐烦了:“哎呀、你啰哩啰嗦问个没完烦不烦啊?我没大名,我娘叫我小奇丫,你就叫我女奇好了,其它的事回去问你爹,是他给咱们定的娃娃亲!”
“是、是,女奇未婚妻,我一切遵命就是了。不过~为夫还得劳烦问你一句,我父王当年给我们定婚时告诉你为夫的名字了吗?”
“好像没说你的名字。喂,你叫啥名?”
“这就好、这就好。”
“你叫这就好?”
“不,为夫叫寒西。”
“你叫寒戏?你会唱戏?”
“只要未婚妻你高兴为夫就会唱。”
“那你现在就唱吧,让我高兴高兴。”
“未婚妻,你看现在这环境怎么唱戏?为夫马上布置洞房,今晚咱们就在床上唱大戏,保管你高兴的直叫!”
“你是说咱们今晚就结婚入洞房?”
“是啊,你不愿意?”
“也好吧,我娘成天想男人,我问她为啥?她说等你结婚有了男人就知道了,今晚我就尝尝有了你这个男人是啥滋味。”
寒西高兴得血压都升高了几十度,立刻张罗和女奇的婚事。
寒西为什么这样急于和女奇成婚,连父母也不知会一声?
原因是他从女奇嘴里套出,父亲当年和女奇给儿子定婚时并没有明说是寒西还是寒尧,弟弟长相不逊色于他,能耐还比他大,要是把女奇带回都城,以她的绝色弟弟一定眼馋。
弟弟要是和他争夺起来自己很难争得过他,所以赶紧在女奇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将生米做成熟饭,女奇真正成了自己的媳妇,弟弟再眼馋也没用。
当晚寒西和女奇就结婚入了洞房,在床上唱起了大戏,一个血气翻张、一个野性荡漾,这大戏唱得热烈自不必说了。
女奇和寒西唱了几天难解难分的床戏,军命在身他不敢过多的耽搁时日便带兵凯旋。
寒西怀揽灿烂如花的媳妇女奇、意气风发地骑在高头大马上,马尾巴系的长绳上拴着被俘的公子妘。
队伍进了都城,老百姓观者如潮。
寒西到了宫殿前下马,寒浞和文武官员迎出大殿。
“参见父王,儿臣奉父王圣旨前去讨伐公子妘一伙,已不辱使命,斩杀龙丙、龙丁,活捉公子妘,凯旋向父王交旨。”
“好儿子,果然不负父望,你身边这位美女是什么人?父王怎么瞅着有点眼熟?”寒浞盯住女奇。
“启禀父王,她是儿臣的媳妇,你的儿媳女奇。”
“西儿,你临阵招亲连父母也不禀报一声?”
“父王,不是儿臣自作主张私自临阵招亲,她是父王十多年前就给我定下的娃娃亲,是她自己找到阵前寻亲完婚的。”
“为父十几年前给你定的娃娃亲?有这事?”寒浞一时想不起来。
女奇咯咯笑道:“公爹大王,你这么见忘?十多年前在凶水湖旁,我从冰峰上滚下来,你把我当成冰峰女神为女儿招亲抛下的秀球接到怀里,我要你娶我,你嫌我长得小,就把我许给了你的儿子。”
“你是那个小奇丫、疯女奇?”寒浞这才想起当年的事。
“是啊,我就是小奇丫,来投亲遇到了我夫君,我还帮他抓住了公子妘呢。”
“对、对,父王,是女奇抓住的公子妘送到儿臣手里。”
“好,太好了!”
寒浞夸赞女奇,眼睛贪婪地饱餐儿媳的美色,这女奇比起当年自己接到怀里的小奇丫出落得更加绝美动人,当年真是吃错药了,咋不把他收入怀中呢?
他的二儿子寒尧见到女奇也是身热心跳眼冒火,他埋怨老爸:“父王,你也太偏心了,我也是你的儿子,你咋把这样世上难找难寻的美女配给了哥哥,不配给我?”
寒浞吃惊:“怎么,尧儿,你也看上她了?”
“废话!这样的天仙美女谁不想要?看父王的样子也后悔当年没把她娶了做我的另一个小妈吧?”
寒浞被二儿子说中心思喃喃地说:“当年她还小,赖着要嫁我,我把她许给你们只不过是搪塞。”
寒尧心思缜密,立刻就抓住了要害:“父王,这么说你当年许婚时并没有言明把她许给我哥,还是我吧?”
“是、是没有言明,不过,既然你哥哥先遇到她,你就不要争了吧。”寒浞真怕俩儿子为女奇打起来。
“那不行!父王当年既然没有明言把女奇许给我们哥俩那个人,我就有权力公平竞争,我也要娶女奇!”
寒西微微一笑:“尧弟,对不起,晚啦,哥哥和她已经结婚几日,女奇现在已经是你的嫂子了!”
寒尧大叫:“哥哥,你也太阴了!婚姻大事,理应父母做主,你临阵招亲违反军纪,不禀报父母自行婚配于理不通,你俩私自成婚不算数,我哪样都比你强,女奇应该我娶!”
寒西沉下脸:“弟弟,女奇事实上已经是你嫂子了,你再胡搅蛮缠我可要翻脸了!”
“你翻脸能咋的?我还怕你不成!”
俩儿子撸胳膊挽袖要干起来,寒浞喝止:“干什么?你们俩眼里还有我这个父王吗?”
寒浞左右为难:大儿子已经和女奇成婚,没有拆散再把她嫁给二儿子的道理,可是二儿子能耐比哥哥强得多,又是驴脾气,很难压服他。
他见女奇像没事人似的在看自己的俩儿子争她不由皱眉问:“女奇,本王的俩儿子争你,你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