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瑶帮着九姨太把被褥什么的,从柜子里取出来,铺上床。
“妈,我以前是不敢想的。
当西烨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时候,我只有牢牢抓住他才能活下去。
所以我会拼尽全力地观察他。
我看他喜欢什么,做他喜欢的事情,说他喜欢听的话,他怎么高兴,我就怎么来。
他喜欢真善美的女人,我就努力营造真善美的人设。
我知道,我一无所有,而他当时为了救我虽然欠了不少钱,但他有公司、有船有货,在异国他乡我不依靠他,我只能死路一条。
我只有拼了命地讨西烨的喜欢,才能让他同意我也进入公司工作。
我只有把他身边那些优秀的华人女学生都设计逼走,才能成为他身边的唯一异性。
我只有自揭伤疤,以退为进,把自己逼到置之死地的地步,让能他下定决心娶我。
为了西烨,我几乎付出了我的全部。
我才有今天战太太的身份,才有每个月五万美金的工资跟零花钱。
我做尽了所有他喜欢的事情,让他觉得,我就好像是上天为了他,量身定做的爱人。
可自从这次,外公说我身体可以调养好,可以有孩子,我就忍不住去想其他的东西了。
我以后的儿女也是战家的骨血,凭什么不能要?
就算老头老太现在还活着,那他们也可以立遗嘱,儿子们平分,或者孙子们平分。
我上次在战家,也是第一次说了西烨不喜欢听的话。
我心里其实也忐忑,可我不得不说。
以后,等我有了西烨的孩子,我就更有资本了!
我会活的像个堂堂正正的人,我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用再迎合任何人的心意了!”
九姨太对女儿的聪颖一向放心。
毕竟她们母女,可是在翁家后宅那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来的。
这点拿捏男人的手腕跟心机都没有,岂不是白活了?
她想起一件事:“战南琪好像要结婚了?”
翁瑶点点头:“对,跟邱老三。”
九姨太:“邱家那么有钱,肯定不需要战家给任何东西。
我们渔村以前,闺女嫁出去就给一次嫁妆,离了婚再回来就是客了,二婚也没有再给一次嫁妆的道理。
我就怕,这战南琪二婚,该不会闹着要地下的东西做陪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