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茉眼中泪光点点。
“外公,你真的不要这样说。
我从来没往这上头想过。
主要是,我凉外公他们就心善,见不得有人死在他们跟前。
即便我家的口粮没有偷偷喂给公婆,也会偷偷喂给下放到这里的其他的人。
外公,您真的不必自责。”
相较于前世,她全家死的那么凄惨。
这一世,她能看着她爱的亲人们都活着,已经太幸运了!
郑祖霖叹息,心里难受:“淼淼跟无敌,他们两个糊涂啊!”
战北煊夫妇都没再说话。
这会儿天气炎热,但是沙滩边有一长条的椰树长廊,长廊下被树荫笼罩,乘着海风还算清凉。
战北煊夫妇便陪着郑祖霖,在椰树长廊下散散步。
郑祖霖很想知道女儿女婿在木棉村的事情。
其实前阵子,大伙儿一起去木棉村,他也想去来着,就是他年纪大了,学校里也有很多事情找他,他走不开,也折腾不起。
但是夏凉茉贴心呀,就给他讲,把自己能知道的,想起来的,该说都说了。
郑祖霖对那个特殊的年代还是很有感情的。
听出木棉村的艰难,比他下放的河东省还要艰难,他不由感慨:“还好你们外婆走得早哦!不然,她可是受不住那样的日子!”
回了别墅,郑祖霖监督战北煊夫妇喝了中药。
夏凉茉上楼看书,战北煊就开着电视,只不过把声音关掉了,在她背后边看电视边陪着她。
她学了一会儿,战北煊就去送杯橙汁,或者送个果盘,或者摸摸她的头。
反正,他时不时就要在她面前找找存在感。
这孩子气的做法,让夏凉茉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粘人呀?”
战北煊躺在沙发上,咬了一口菠萝,看向她:“因为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回部队了,想粘你,也粘不到了呀!”
夏凉茉一想到,不久后要跟他分开。
她鼻子就酸了起来。
但是她很坚强:“没事,我们来日方长!”
楼下,郑祖霖在泳池边练气功。
战士们一个个上前,站在他身后,跟着练。
郑祖霖看这群孩子,跟战北煊都差不多年纪,练完气功,还给他们逐一把脉,给他们讲了一些锻炼身体的方法,他这日子过的也算非常充实了。
京市。
郑恩淼气的拿着手帕直哭。
战无敌更是恼怒地把一千块钱砸在了余铁男的脸上。
“拿回去!我不稀罕这一千块钱!”
余铁男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