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韩启年是个合格的管家,有他在,家里该修缮的地方很快就被修缮的。
凉俊生在煊茉居住了两天,一口气做了三辆学步车。
凉秋实以前在村里还学过一段时间的木匠,虽然那是养猪之前的事情,但是童子功还是在的。
他也在院子里做了秋千架、滑滑梯、跷跷板、小木马什么的。
虽然凉秋月说,这些太早了,但凉秋实就觉得,提前做出来比较好,省的他们又瞎花钱去买,质量还不一定有他做的好。
其实吧,凉秋月心里清楚,爹跟大哥不过是用他们的方式,回馈着家人们而已。
两天后孩子们都去上学了,大人们该上班的也去上班了。
战北煊的休假也结束了,正式去军区报到。
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以为他会以惊人之姿空降十大委员。
结果,他却连国防中心都没能进去,更不要提什么十大委员之一了。
而且他还被分配到了一个关联的军部新闻局,做了个基层办公室小主任。
一些本就跟余铁男一众人不对付的,纷纷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有的甚至当场就开始讥讽:“哎呀,原来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唉,造化弄人呐!哈哈哈!”
战北煊却荣辱不惊。
他欣然接受了这个职务,并且完成了交接工作。
回家后,他汇报妻子:“以后好几年,我都要过这种朝九晚五的舒服的生活了!按时上下班,双休日、节假日陪老婆孩子,不要太爽啊!”
夏凉茉也替他开心。
之前他们夫妻俩一直聚少离多,眼下能每天都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团圆。
又过了三天,战南琪出院了。
薛漫樱接她回来坐月子,她却说在弟弟家坐月子对弟弟家不好,民间就有这种说法,所以她还是去酒店,或者去薛漫樱新给她买的三套大别墅里。
这一下,夏凉茉不乐意了:“姐,咱们是一家人,你现在最需要人照顾,那别墅冷冷清清的,还都是毛坯房,你怎么回去?我跟北煊不讲究这个,我没听过这种说法,你就去我家坐月子去!”
夏凉茉强势地讲战南琪的东西抱怀里,战北煊、邱希珩也劝她。
她感动地望着夏凉茉:“那好,那我就回煊茉居坐月子。茉茉,真是谢谢你!”
薛漫樱:“你就是想太多了,一家人哪儿用得着说这些!”
临走前,他们去新生儿科又看了眼龙凤胎。
稳稳的体型明显大了一圈,皮肤也从粉紫色,变成了正常的淡粉色。
而安安还是那么小,小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战南琪望着温箱里的两个宝宝,就心疼地走不动路。
“是妈妈对不起你们,妈妈不该生气,不该激动,妈妈怎么就忽略了你们当时还在我的肚子里,是妈妈对不起你们……”
战南琪说着说着又哭了。
她真不是多愁善感。
而是为人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如此脆弱,她真的太伤心了。
在家人一番劝说下,她终于擦干眼泪,先回家去了。
车停在胡同口。
那一段路,邱希珩亲自背着她往前走,大家给她护的严严实实的,一点风都不透。
胡同里谁家门没关,忽然有人讥讽地笑起来:“哎呀,这不是军部的新闻部的办公室主任家的吗?”
夏凉茉一听就明白,这些人就是踩高捧低的东西。
她没有生气,反而笑脸相迎:“是啊是啊,请问您家是?做了这么久邻居,我还不知道您家是做什么的?哪个部门的,哪个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