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的公安有一个认得江辞深,上次他借用了派出所的电话之后,他们就接到了上级的电话,将那个案子的人给提走了。
不知道江辞深是什么来头,所以办案的公安也异常的客气,道:“你有证人或者证物吗?”
江辞深这次过来是陪同顾景远一起报案的,听公安这么说,他这才沉声道:“医院的麻醉师就是人证,他亲口承认的,他给我调配麻醉针的时候,只有潭欣一个人进去了。”
顾景远当即也附和道:“医院的保洁阿姨也可以给我作证,她是亲眼看着潭欣将这个暖水瓶拿到我工位上的,这里头的药就是她下的!”
潭欣听了江辞深和顾景远的话,当即就傻眼了。
愣了片刻之后,一股深深的后怕当即就涌了上来。
怎么办?
她现在要怎么办?
她会不会坐牢?
“潭护士,你承认你做过这两件事吗?”公安看向了潭欣,当即问道。
她如果承认了,那就是认罪了,那他就是坐牢了——
不,她不能承认——她绝对不能承认——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我真的没有做过,不是我——”潭欣坚决地摇了摇头,抵死不肯承认。
顾景远想不到潭欣这么不要脸,这么人证物证都俱全的东西,她居然还不承认!
“你真的太无耻了!”顾景远冷冷地扫了一眼潭欣,这才看向了公安局的同志,道,“麻烦你们去医院将证人带过来吧,麻醉室的刘医生,还有保洁员大姐。”
见潭欣抵死不肯承认,公安同志只好出发,去医院将顾景远和江辞深所说的证人也带到了公安局来,让他们指证潭欣。
“刘医生,这位江同志控诉潭护士在他做手术注射的麻醉针上动了手术,当时打麻醉的是你,你说期间只有潭护士进入过麻醉室,她有动机而且有可能将麻醉针偷换了,有这回事吗?”公安同志叫来了刘医生之后,再次问道。
然而,本来跟叶杏和顾景远说的好好的刘医生这个时候却突然改口,道:“没有这样的事,今天晚上就我一个人值班,除了我没有人去过麻醉室,很有可能是我弄错了,潭护士她根本没有去过麻醉室。”
这话一出,顾景远当即目光错愕地看向了刘医生。
“刘医生!你刚才在医院的时候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说潭护士去问你拿镇痛剂,所以你走开了一下,回来之后再给他打的麻醉针!她不仅去过麻醉室,而且有足够的时间和条件调换了针水!”顾景远怒不可遏地看向了刘医生,咬牙切齿地说道。
然而,刘医生的目光却没有丝毫闪躲,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没有这回事,我,我刚才只是生怕麻醉针出了问题,自己要丢饭碗,所以i随便扯了个借口来糊弄你的,但是现在可是在公安局,我怎么敢胡说?潭护士的确没有来过麻醉室,真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那王大姐呢?你可有亲眼看到潭护士将这个暖水瓶拿到了顾医生的工位上?”公安又看向了清洁工王大姐。
果不其然,王大姐也是倒戈了,道:“没有这回事,我今天收拾完早就歇下了,我都没有看到潭护士,哪里知道她有没有拿水瓶?”
这话一出,顾景远气得当即就拧紧了眉心,声音也忍不住拔高了几分:“不是,王大姐,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你亲眼看到潭欣将这个水瓶放到我工位上的,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