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杏勾唇一笑,这才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针袋,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你不想开口,我有一千种法子让你开口的。”
说着,她突然拔出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了那人的穴位上。
那个人痛得当即哀嚎出声。
“这一针,让你剧痛难忍。”
说罢,叶杏又慢条斯理地扎了一针,轻声道:“这一针扎下去,如果半个小时不拔出来,你就会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再配合一阵,那你这辈子就是个废人了。”
说着,她又拔出了一根银针。
哪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剧痛之下,加上恐惧,他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
“我说,我说!是,是沈思远派我来的,原是想着让沈泽年发病的时候,好趁机杀了叶杏,然后栽赃给他,但是,但是我埋伏好听说她治好了沈泽年,我只好铤而走险,扮成沈泽年的样子,然后想要趁机杀了她,再嫁祸——”
沈思远?
“这个畜牲!我不过是收回来他的职务,罚他跪了两日祠堂,他居然要下死手!简直就是个畜牲!福叔,打电话报警!”沈老爷子气的半死,又看向沈清蓉,道,“去,给当地的公安局局长打个电话,我要让这玩意有去没回!”
老爷子是真的气狠了!
他这个计谋太毒了
杀了叶杏,栽赃给沈泽年!他外孙媳妇没了,孙子也没了,说不定自己还得受打击,一病不起!
那么偌大的沈家就要落入他的手上了!
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沈泽年的病瞒得这么紧,他是怎么知道的?这家里有内鬼,”江辞深忽然开口说道。
老爷子也想到了,脸色阴沉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佣人,这才看向了福叔,道:“查!给我查出来!是哪个狗东西吃里扒外的!拿着我的薪水,去给别人办事!”
沈清蓉看向来沈泽年,低声问道:“泽年哥哥,你没事吧?要不要让表嫂给你看看?”
沈泽年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叶杏抬起眼看了沈清蓉一眼,道:“我刚才给他诊过脉了,没什么大碍。”
听叶杏这么说,沈清蓉这才放下心来。
“你们好好查吧,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江辞深对沈家这种事情实在是不感兴趣,当即拉住叶杏,回了自己的院子。
沈家这是彻夜不眠了,不过叶杏和江辞深回来之后倒是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吃早饭的时候,沈老爷子就说内鬼已经肃清了,沈思远也被公安局带走了,不过不知道沈思远到底贪墨了多少钱,在沈家的生意上做了多少手脚,所以让叶杏和江辞深帮忙查查。
叶杏和江辞深没有办法推辞,只好帮忙看了几天账本,顺带教了教沈清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