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钦城今日食得朋友补礼一份昔日打得大虎留下的极品虎鞭,一身邪火本就无处安放。
好不容易快活得一半,没想到被人扰了雅致。
“哪个狗日的,出去非得和你说道说道!”
曹钦城匆匆提上裤头,提着一把柴刀怒气冲冲创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猛地抽开了门栓!
“哪个畜……”
“晋辰兄?”
“怎么这般晚了,你还在外边闲逛,扰我清修不说,不怕叔婶担忧吗?”
话语中几分责备。
“曹兄,这些事日后再讲,烦请借我一匹快马,天亮之前赶个路程。”
“嗯……若是我爹娘问起,曹兄还得帮我遮掩一二。”
见兄弟神色慌张,曹钦城没有半点废话,转身从马厩牵来一匹脚力雄壮的烈马。
“晋辰兄,我不问你所做何事,但至少你要告之我,此行终点在哪里?”
司晋辰思索了一会儿。
“北华山!”
翻身跨上烈马,拉绳启程,却又被突然叫住,差点没把缰绳扯断。
烈马有了脾气,喷出一口重重鼻子,头猛地一甩,四蹄踢蹬,司马晋从马鞍上坠下来。
翻了几个滚才堪堪停了下来。
曹兄怕不是报刚刚扰了他兴致的仇怨?
“晋辰兄,没事吧?!”
曹钦城火急火燎将他扶起,撩起衣袖为他拍去身上的灰尘,上下端详其身上有无伤口。
眼前的人小子皮糙肉厚,生龙活虎,一点事都没有!
司晋辰起身,不顾自己,倒是先扶了扶烈马的鬃毛,私自搬来曹宅门口上好的马料,亲自喂进嘴边
“曹兄心中所想,我也知道一二,无非是提醒我注意安全,只是你这让我大起大落于我才是最不安全的。”
曹钦城干咳两声,试图掩饰刚才的尴尬。
“哈哈,晋辰兄,我只是有点担心你,毕竟这深夜出行,路上也不太平。”
“别在意刚才的急躁,我只是为了你好。走吧,快点上马,路上小心。”
“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找我,我会尽力支持你的。不过,真的要去北华山吗?“
尽管曹钦城语无伦次,但司晋辰还是抓住其中重点。
“是半夜不能去北华山,还是说有什么其他讲究?”
“嗝~”
酒嗝声如闷雷,味如一股过气糟糠,耐人寻味。
曹钦城揉了揉肚子,暗道一句:虎鞭配酒……绝配!
“曹兄?”
“哦哦,倒是没什么讲究,只是奇怪而已。北华山自打被县令下命整改,哪怕肘子粗细的树木都已被官爷捣毁。那里除了悬崖断壁就是碎石风沙,莫不是你祖上积德北华山上埋了几处宝藏?”
司晋辰只当他是酒后失了理性,把北华山同东越山混淆。
毕竟,北华山上的道观就是最好的佐证。
“曹兄就不要打趣我了,先行赶路,有事日后再讲……”
“驾!
司晋辰匆匆赶着烈马,曹钦城的住宅渐渐远去,正式踏进了那颗去往北华山的老路。
月光倾洒,银色的光芒映照出他焦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