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司晋辰冷冷盯住不断打抖的王惜错,这厮当初可没少猖狂啊。
“辰……辰哥,小人……小人怎么了?”王惜错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道。
“你想怎么死?”
此话一出,王惜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丧着脸不断靠近司晋辰,咫尺之遥时猛地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擦在司晋辰囚服上。
司晋辰满脸嫌弃地将他推开,剑尖顶在了眉心处,由于太过锋利,不小心划了道伤口。
“别来恶心我!”
“不想死也成,但这里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吧?”
先放他一马,不过是想要个“证人”,等没有了价值,自然会让他彻底闭嘴。
王惜错不知想到了什么比死亡还要恐惧的事,支支吾吾半响却不说话。
见状,司晋辰不小心手一滑,剑尖往下掠去,伤口又深了些,血嘛,自然也就流得更多了。
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再不小心下去,唯恐王惜错小命不保。
“辰哥,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看他这样子,司晋辰也是觉得好笑,当初那股子猖狂劲去哪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随着一道剑光落下,一只耳朵掉在地上……
“滚吧!”
王惜错一听如蒙大赦,强忍着疼痛,在地上捡起耳朵,踉踉跄跄退了出去。
司晋辰可不打算走,要等钟奎回来,好好看看他麾下成了什么样子?
…………
王惜错刚刚回到捕班住处,便有大群同僚围上来,问他为何这般狼狈。
直到他摊开手掌,看到那血淋淋的耳朵,众同僚这才吓得倒吸口凉气。
“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还有陈哥呢,为何不跟你一起回来?”
陈炳林的狗腿子们隐约有了恻隐之心,开始坐不住了。
王惜错一直默不作声,待周围质问声渐小,却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谁知道陈哥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