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两方自然没有藏着掖着,剑拔弩张。
一直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老妇,慢慢站直身子,踉跄着扑到棺材上,“呜呜呜,我的儿啊,你好惨啊,死后还得不到安宁!”
“我的儿,你好惨啊!”
这是唱的哪一出?
以为哭喊几句,事情就能解决了?
哭喊声震耳欲聋,很快就引来了不少街坊。
一传十,十传百。
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毕竟是官爷,他们不敢进来造成,门前小声议论。
议论着议论着,就上了头,声音越来越大。
“天,你看这帮衙役,平时好事干不了,”
司晋辰明白了,这是借势压人,让他们骑虎难下。
曾经,司晋辰不就陷入这种困境吗,千夫所指!
见状,钟奎只是冷笑。
这个算盘还真是打错了。
从腰间抡起刀,径直架在陈林锋脖子上。
没曾想这陈林锋还是个硬骨头,眼神中依旧没流露出丝毫惧意。
倒是两排麻衣见不得自家主子有难,愤懑向前一步,又被衙役逼退,不敢动作。
好吧,还是保命要紧。
云缺递给司晋辰一块令牌,上面写着:叶河县,正八品。军机处,制。
“放开去做,多猖狂都行。”
拿过来,司晋辰仔细端详,这不是县令独有的令牌吗?
看来这次,是经过他老人家的肯许啊。
只是……多猖狂都行?
那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