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柱这一声接一声的柳姐,叫得柳雪琴是心花怒放!
她自己清楚,她儿子都十七八了,自己也少说大了陈天柱十七八岁~
竟然还能被叫姐?
虽然陈天柱是瞎子,好歹也是个俊小伙;
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是不错的。
“柳姐,有事儿你就直说呗?”陈天柱可不晓得她的脑补。
看到她半天不出声。
又重复了一遍。
“陈医生,那个别的事等下再说,我是说现在,你能不能帮我送点纸来..嗯...我是说,你亲自帮我送过来,别那么大声...”
“哦,这是小事儿,你等会儿,我马上就来。”
说着,陈天柱就哒哒的探着竹棍,慢慢的走到前面去了。
等转过弯。
陈天柱摸出一支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谁说他没纸?
兜里还大半卷呢!
柳雪琴的反应,早就在他预料之中。
之前那大声的喊,就是特么的故意的!
谁叫这个女人敢看他的便宜?
乡长又怎么样?有特权的吗?
还不是要求自己给她送纸。
急个啥,先蹲一会儿吧,把腿给蹲麻了才叫好呢!
一会儿。
陈天柱走回来了。
“柳姐,我把纸给你带过来了。”
“嗯。”
没有等她继续回答。
陈天柱敲着竹棍,径自到厕所的布门帘前。
慢慢的蹲下来,把卷纸给放到了地上。
墨镜后的眼睛,想透过布门帘的缝隙瞧一瞧。
可惜。
布门帘遮得死死的,根本没有缝隙。
“柳姐,我帮你把纸给放在地上了啊,等下我走开了,你自己拿一下。”
说了一声,陈天柱就要起身。
“别啊,陈医生~”
此时,陈天柱已经调整好脑袋的角度。
不出所料,那门帘一下掀开了。
我勒个去!
以陈天柱的眼力。什么光线黑暗。
自然是造不成什么影响。
就这门帘虽然只掀开了一下又落下去了。
但他还是已经看得一清嘛呀二楚的。
可是,他的脸上毫无表情。
嘴里还在不耐烦的念叨着:“又怎么啦,柳姐~”
“我腿都已经麻了,你还是直接帮我送进来吧...反正...”
哟,麻了呀~
麻了好!
“反正我是个瞎子是吧~姐,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啊~”
“虽然我瞎了,但我心可不瞎~我一个残疾人,给你跑来跑去的送纸,为了不让你尴尬,你却...唉..真伤心呐...”
陈天柱声泪俱下的说着。
顿了一下。
“算了,我算是白叫你这个姐了~”
说着,陈天柱大方的再次掀开了帘子,将手纸给递了进去。
一个白面儿似的大腚出现在陈天柱的眼前。
非礼勿视。
他转过脑袋。
只见工地旁的一块坟起老高的黄土地上,长着一蓬翠绿翠绿。
绿到发黑,黑的发亮野草。
那叫一个茂盛呀,高高矮矮密密连接在一块儿。
顶端还发着卷儿,长势特别的喜人!
就在陈天柱愣神间。
开完腚的柳雪琴已经走了出来。
虽然年轻的时候,她是练过舞蹈的。
可经不住这次实在蹲的太久了,平时家里的都是坐式的马桶。
刚站起来,她的腿麻的似乎失去了知觉。
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就往陈天柱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