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立方一个亿,他有几千亿!就好比咱们普通老百姓有几千块,捐一块钱!”
“至于买那两只水龙头献给国家,倒不是说不对,只是到底是他主动买的,还是其他的原因,就不用多说了···”
“你可真是,那明明是文物,是流失海外的兽首!你竟然说是...不过好像也是,它们还真是...水龙头。”
“那谁才能叫赌王呢?咱龙国有吗?”
“叶汉!”
“叶汉是谁,都没听说过!”
“要登机了,先过安检,等下再说!”
两人过了安检,又在登机口的候机室等了半个小时,终于上了飞机。
两人买的只是普通的经济舱的票,这样可以挨得更紧一些。
说起来,陈天柱虽然坐过几次飞机了,但民航的飞机还是第一次坐。
对于在飞机上邂逅空姐啥的,他已经不抱幻想了,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上了飞机,找到座位坐好,陈天柱这才继续之前的话题。
“蓝水星一共有三大着名的赌城,它们分别是摩纳哥的蒙地卡罗、美国的拉斯维加斯和龙国的澳岛。”
“在米国,两位赌王名声鹊起,分别是经营大西洋城Trump Plaza 赌场的东岸赌王杜林普,以及经营拉斯维加斯金殿赌场的西岸赌王史蒂夫·温。”
“在澳岛,常人都是以澳岛旅游娱乐有限公司的掌门人何鸿申为代表的。澳岛作为龙国唯一合法的赌博城市,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赌客。”
“但说到赌王,何根本算不上,他只是个企业家,开公司赚钱而已,真正下赌场赌,赌技高超人品耿直的,非叶汉莫属!”
彭晓好奇道:“你咋那么推崇叶汉?反正我觉得何是爱国商人!”
“也不是说推崇,叶汉七岁开始赌,他个人一生,儿时嗜赌,青年管赌,壮年开赌,老年豪赌,终生与赌结缘。
“亲自下赌场随意吞吐数百万刀郎,但有记者采访他时,他劝人不要烂赌,也从来没避讳过赌博是偏门邪道,会造成家破人亡的各种惨剧。”
“甚至,澳岛如今葡京赌场的门口,还是他这个小学文化的人写的诗:“博彩无必胜,轻注好怡情;闲钱来玩耍,保持娱乐性。”
“哇,这么牛的吗?”
“还不止呢,你晓得为啥电影里,华仔演的赌神叫陈刀仔么?”
“因为这是广省这块儿的老俗语,刀仔锯大树,比喻不自量力,异想天开!”
“叶汉制作了很多鱼型木制标志牌放在赌场,每个上面都写着—小刀锯大树!”
“而何在面对记者采访时,曾问心无愧、理直气壮的道:“我从来不认为开赌场是一种罪恶,我不认为自己应该负上黑手党之类的污名。这污名将随着新的道理观念和新法律的出现而消失;再者,人们只会钦佩他自己的技能和天才,并充分发挥澳岛赌博的潜质,使赌场成为他们赚钱的最佳途径和最好地方。”
听到这里,彭晓才恍然大悟。
陈天柱的话说完,飞机在机场跑道加速,也开始起飞。
座椅轻轻震动,引擎的低沉嗡鸣逐渐响起,彭晓紧紧的靠在他的身旁,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她坐飞机几乎是家常便饭了,但和陈天柱在一起,竟和第一次坐飞机一样。
很快,飞机脱离地面开始攀升,彭晓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窗外,地面的一切逐渐变小,很快,飞机就冲破了云层。阳光透过舷窗洒了进来。
就在乘客们开始拉窗帘的时候。
飞行员的声音从广播系统响起:“各位乘客,因为机械故障,我们需要紧急返航,请您系好安全带,将座椅放直,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