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一个脸上挂着胡须略显狼狈的中年人拿着本册子进了来,此人正是二程。他面上带着凝重。“东家,我们在路上遭袭了!是胡匪!”
“嗯!”李样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李样不可置信。
“矿上一定是有人走露了消息!我们在路上被堵了个正着。”这个平日稳重的中年人脸上也不禁愤恨。“亏得轮休的大有枪法好,和其他兄弟会成员打退了他们。您的马折了一匹,黄金损失二千克,还有些杂物。共有三个成员中了箭,枪,亏得枪是霰弹,只中了些铁弹,也没射中要害,现下已经被其他成员送往医院。”
“这么快。”李样有些懵,他知道一定会有人觊觎这笔财富,但抱着侥幸心理,没想过第一次运送利润就会被人劫掠!
军阀政客分润一笔也就算了,你们这些落草的胡匪也想从中分一杯羹,配吗!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李样怒不可遏。
“有逮着这些胡子的活口吗?”李样急问。他非常想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账走露了风声,导致了这次埋伏的发生。
“没有,事情发生在很平常的时刻,天还没黑,大家伙儿走在山路上。我几乎没见人,冷箭霰弹就朝我们发了过来。您的马第一时间就被射死,我当时因大腿被骑马磨痛了,下来与马并列走,侥幸没伤,牵马的成员和另两个在左侧的成员受了伤。”
二程攥紧了册子,手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后来是大有带其他成员把受伤成员拉到马车上,边还击边跑,后面没动静算是打退了他们,但全程不见人影。”
他面上紧绷着。如果他那时骑着马,死的就不止是马了!二程现在还在对自己差点死在途中心有余悸,同时充满后怕的愤怒。
“我手上的是原本赵予仁写来给您的账本,只是现今添了许多损失。”二程把手上的账本递出,账本这种东西要是没了,他怕李样第一个怀疑他自导自演!
啪,李样伸手狠狠别开递到面前的册子,又再度重重坐了下去,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砰!
“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