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乡下他爹妈哪里了,娄晓娥回娘家了,得有大半个月了吧。”傻柱挠挠头不确定的说。
“差不多,前几天娄晓娥回来了一趟,拿了点东西走,听前院儿三大妈说还是坐小汽车来的。”雨水现在就属于街溜子那波儿,所以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那估摸着这俩够呛能过下去,都拿东西走了,恐怕准备办离婚手续了。”程墨竹猜测道。
“不会吧,就这么离了?”何雨水很惊讶。
“嗨,我只是说可能,管人家干什么,那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外人猜猜就算了。哎,柱子哥,最近我没去厂里,厂里怎么样?新设备我知道已经到了,之前那些各个车间轮岗的工人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听说是李副厂长管着新车间的事儿,具体我也不知道,偶尔工人打饭时候听一耳朵,我和那边没交集。这个得问一大爷,他应该知道,支援新车间的建设有他一份。”
仨人边吃边聊,一直到晚上11点多才结束,雨水收拾利索了就各回各屋。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的事发生了,在小程家喝完酒的第四天,许大茂回四合院了,蓬头垢面,看上去很颓废。
其实在程墨竹看来,这俩人离得越早越好。前文说过,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其实就是想让闺女找个成分好的以避开万一出现的风险,而许大茂是想攀附娄半城好在轧钢厂往上爬,双方对彼此的境地其实都缺乏清醒的认知。
以许大茂的阅历以及眼光和头脑根本无法理解上层的变革路线,当然这不怪许大茂,再聪明的人如果不站在相应的位置,依旧是看不透那层迷雾的。
娄半城也一样,前文就说了他俯视小人物,但是从来没有了解过市井中的那些阴私。
娄晓娥和许大茂即便不因为生孩子的问题,也会因为其他问题离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凑合几年就得了,还真准备俩世界融合啊。几十年后的后世都没这样成功的案例,真要觉得自己能做到,那肯定在梦里。
值得一提的是,许大茂两口子离婚后,娄晓娥专门找过小程一次,说是她父亲想和小程见个面,问小程哪天有时间去娄家一趟。
程墨竹直接就拒绝了,和老娄没啥共同语言,至于说什么劝说老娄去香港发展,将来等改开时候娄家回来投资可以做小程的助力唔得,程墨竹表示无感。
华夏缺谁都一样会发展到后世那个高度,这是民族性决定的。华夏的发展靠的是千千万万的知识分子、工程师、专业技术人员以及无数的学科带头人。那种靠个系统指导整个国家发展体系的,只能说有些坐井观天,太小看国家的力量了。
对于重点人才,国家可以照顾可以给与资源支持,但绝不可能把希望寄托于其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那样做。
国家命脉掌握在个人手中?你是想要做什么?
前文说了,小程对于老娄其实观感一般,这个时候老娄想请小程聊聊,明显是有人告诉他自己在轧钢厂的特殊性,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投机性是与生俱来的,况且在小程看来,这次相约不过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那他去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