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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宁小姐

看到一个女人后面跟着一群牛鼻子老外从那辆越野车里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可能很复杂。黑瞎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跟我说话,只是扭头对那个娇滴滴的姑娘说:“这是跟我一起的,阿明。”    那个小姑娘了然的点了点头,冲我伸手,扬着自信的笑脸:“幸会,叫我阿宁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没说话。    那群老外颇为警惕的看着我,似乎是怀疑我的来历,黑瞎子只知道笑,并不说话,反而是阿宁扭头对外国人说了些什么,他们那种明晃晃的敌意才消减了一些。按照阿宁的说法,我们要去戈壁的深处,被当地人称为魔鬼城的地方。    她告诉我的信息不算太多,起码能让我立刻明白我在这个队伍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黑瞎子显然跟我们不同路,将我带到阿宁这边转身就走。    在车上的时候,我没问阿宁他们是谁家的人,心里却有了几分计较,淘沙这个行当说是圈子大,但是实际上真的有些名声的有点真才实学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能带着这么正规的装备和一群这样的团队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土生土长的淘沙人,圈子里阿宁他们身后的公司太出名了,不用说基本就能看出来。    队伍里的几个外国人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从我身上掠过,我感觉怪不舒服的,肩膀耸了耸,我轻轻咳了一下。    这个气氛着实太压抑了一些。    正在前面开车的大胡子冲着阿宁说了一句什么,听语气像是疑问。他们应该谈的是我,阿宁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正在朝这边看,特别自然的冲我笑了一下。    然后直接用中文对那个大胡子说:“她在这个行业有一些名气,有经验也有能力。”    气氛因此缓和下来了。    甚至有几个外国人用并不标准的中文问我需不需要喝水,期初我没听懂他们要说什么,直到其中有一个递过来一瓶矿泉水,我才明白他们指的是喝水。我拧开瓶子小口抿了一口,润嗓子。    阿宁着实是个好看的女人,我眼睛胡乱在车上瞟,最后定在阿宁的身上。    “你和那个黑瞎子很熟?”阿宁问我。    我干笑摇头。    说实话我现在感觉我上了一艘贼船,而且从我坐上来格尔木的火车的那一瞬间我就后悔答应挖这趟沙子了。    不过老话说得好,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这是我师父的人情债,我这边翻脸不认人也不是个事儿。师父他老人家作古多年,我毁了他的名声倒是无所谓,问题是我是花爷手底下的伙计,这盘菜砸我手里,脸上无光的是花爷,这种事我实在咬不下牙下不了手。    过了一阵,车子停了,我下车活动的功夫,抬头看见前面的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一身明晃晃藏族服饰的男人,我恍恍惚惚感觉心里面有点不对劲,扭头问阿宁。    “那是谁?”    阿宁伸了个懒腰,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队里请的向导的家属,也算是向导。”    ……?    这年头,向导还能拖家带口了?我纳闷看着阿宁,没明白她的意思具体指的是什么。估计是我的无知让阿宁都不忍心直视,她拉着我坐下来,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    “你知道塔木陀吗?”    我看了一眼阿宁,这个名字很熟,我是知道的。我的沉默似乎被阿宁默认为不知道,所以她对我解释:“这个地方有一个传说,塔木陀里有一种神圣的力量,传说这个地方只会在大雨中出现,一旦看见就会被夺取眼睛变成瞎子。”    她这句话断章取义的太厉害,说到“瞎子”两个字的时候,她有意顿了一下,眼睛一直放在我身上,我能感觉才出来她期待能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其他的信息。    “瞎子?”    阿宁点了点头:“瞎子。”    我嗤笑:“这种东西就跟小时候的猫脸老太婆一样,都是吓唬小孩的。”    阿宁一脸的不认同,继续说:“塔木陀是存在的,这一次,我们就是要去塔木陀。”    塔木陀这个地方,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师傅嘴里的吓唬小孩的神话故事,塔木陀在我的童年和崂山、魔方大厦并立为三大神域。    师傅那时候跟我讲塔木陀的时候,并没有神魔化这个地方,当然,他一直都不太适合讲故事。他嘴里的塔木陀是一个万分凶险的地方,但是……对,他特别喜欢在一大串的形容之后,加上一句但是,但是这个地方并不是没有人去过。    然后他又开始又臭又长的讲古“你师父我啊当年……如何如何”。然后我会在这样的故事中,找到睡意,然后睡着。    塔木陀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师傅用来夸夸其谈的故事背景,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凶险但是并不能称得上是有去无回的神奇地方。    所以,阿宁在跟我提及塔木陀,并且一本正经经和我解释“塔木陀是存在的,不是当地传说”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啊,原来你们都不知道塔木陀是存在的啊……”    阿宁又跟我说了一些东西,然后起身走了,我抱着一瓶矿泉水,看着这群人在整理行李,抬头看见那个藏族的汉子在我面前站定。这个汉子低头看我,我抬头看他,因为高度差的原因,他给我一种不是特别令人舒服的压力,我开口想说话,那个大汉却转身就走。    “……”    ???    原来这年头藏族同胞们都是用心电感应互相交流的吗?    自打到了格尔木开始我整个人就处于恍惚的状态,我想弄明白些什么事,可总感觉有一种睁不开眼张不开嘴的无力感,而现在这种感觉更甚。兴许是黑瞎子之前跟我说的那句“谁都别信”那句话给我的印象太深,我现在看谁都像是别有用心,有一些草木皆兵了。    远处看着阿宁一行人在讨论接下来要怎么走,我沉了口气,握了握拳头,走过去。    一群外国人扭头看向我。    “我们为什么不出发?”我问阿宁。    这群外国人显然是听阿宁指令的,没猜错的话,阿宁应该是他们队伍的中心。阿宁扬了一下眉毛,显然一路上我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无动于衷的样子太深入人心,突然这么积极,她感觉惊讶也是正常的。    不过她也只是挑了一下眉毛,侧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外国大汉,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收拾行李  的藏族人,她扭头看向我:“不用着急,我们等人来。”    这么一等,就一直等到了天黑,阿宁看起来并不着急,甚至有些胸有成竹,他们只是十分有序的整理着装备和行囊,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他们这个团队的精益求精的态度。    而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们并不是不恐慌的,所以他们一遍又一遍的检查行囊。这种凝重却又故作轻松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我感觉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阿宁显然也开始有些焦躁,见她低头来回看了两三回的时间,然后抬头看天色。最后,她跟身边的一个外国人说了两句话吩咐了什么,之后转身朝我走过来。    “出发。”    她意简言亥,眉目之间有种沉重,跟当年我看我们家花爷高三毕业考试去的时候一个样子。    我对于戈壁滩的景色真的不太感兴趣,满天的黄沙包裹,我师父每次提起沙漠或者戈壁,都有一种恐惧感,他总说这个地方“吃人”,然后每次他看着我都欲言又止,一副有屎拉不出的憋屈感。    车队分成两部分,朝着两个方向去了。我跟着在阿宁身后,上了其中一辆越野车。我们始终在格尔木的镇外转悠,能看见远处的灯火,却并不接近。车里没有人出声,一开始有个颇为年轻的外国小伙子似乎是为了缓解紧张轻声哼着歌,结果被队伍里另一个年龄较大的老外横了一眼。    车子始终没有熄火,秃噜噜发出轻微的震动声响,我旁边的那个外国人紧张的抖腿“哒哒哒”跟踩缝纫机一样,连带着我这边都在抖,跟他妈尿急一样。抖得我心烦,我伸手摁住了他的腿,偏头白了他一眼。    这一偏头不要紧,这个络腮胡大汉一脸惊慌仿佛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    我看他的表情,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我笑了之后,整车人都朝着我这个位置看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我并不适应这种众人致以注目礼的场景,感到并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不过这种态度歪打正着刚好缓解车上的僵硬的气氛,众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起来。那个一开始唱歌被揍的小伙子还对着我吹了个口哨,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时候一直坐在车门那边的人突然拉开车门。    就听扑通扑通三声,三个人跳进了车里。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一口气没顺明白,直接咳嗽出来。旁边的那个大胡子还不明就里,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并不清晰的中文问我还好吗。    我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南哑北瞎,我是万万没想到今生居然有幸见到两个淘沙界大手子同框出场的时候。我眼睛在这两个人的身上来回转,喉头发紧,恨不能现在跑去附近的商店买两炷香点着了冲着这两个人拜一拜。    我咬着腮帮子,傻眼了半天,才压下这种冲动。    黑瞎子并不客气,在车上转身看到我了之后,直接挤走了那个大胡子坐到我身边,坚实的手臂贴着我的。    “等等吧,有戏看了。”他的语气相当轻松,带一点运动过后的气流声。    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刚才上车的除了南哑北瞎以外的第三人。    我并不熟悉这个人,从外貌看有些斯文,不像是个挖沙子的,此时上气不接下气的瘫在原地,打量着车里的人。他的视线落在我这,迟疑了一下,目光带着疑惑;于是我客套的点了点头。    “Super Wu,有缘千里来相见。”阿宁从座椅后面探出头来对那个青年说。    阿宁这句话出来,我对这个人的身份立刻有了八分的猜测。    九门吴家的三世祖,这次淘沙子找我的吴家三子的侄子,吴家迄今为止的一根独苗,从未出现在圈里众人视线中的传说中的吴家的宝贝大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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