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是情绪！
他感觉到了精卫在即将被删除前。
诞生了情绪！
这是原计划中。
白泽本体都不可能会诞生的东西。
此时。
他按下心中的激动。
满脸凝重的说道：“你对消失的定义是什么？在我准备按下确定的那一刻，是否有诞生类似害怕的情绪？”
三秒钟很快过去。
很快。
女童声再次出现在房间内。
“您提出了两个问题。”
“我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是，消失是指事物将不复存在！”
“我对第二个问题的回答是”
依旧是不含感情。
不过回答第二个问题并没直接回答出来。
每次三秒钟的停顿。
是为了保障白泽能够以最完美的状态诞生。
限制了精卫可以调用的资源。
刘震云正等着精卫的后文。
同时余光是看向一旁的时间。
很快。
也就三秒。
女童声再次出现在房间内。
“该问题无法回答”
听到这话。
刘震云原本绷紧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但凡回答是是或不是，这都意味着精卫已经触碰到了四级人工智能的门槛。
该问题无法回答。
是程序中对问题检索不到的标准答案。
此时。
他连忙让一旁助理调出刚刚精卫所说话的录音重新听了一遍。
确定是自己错觉后。
刘震云忍不住自嘲的笑着摇头说道：“我这是魔怔了啊！精卫怎么可能会诞生情绪，她仅仅是刚刚触摸到三级门槛的伪三级人工智能啊！”
感叹过后。
刘震云重新回到了仪器前。
当前只要按下回车。
精卫的数据就将清空。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保存下来的价值，但是当前数据以及全部收集完了，想要重新做一个精卫根本没有难度。
在一个到时有白泽了。
用到精卫的场合基本没有了。
浪费经费可不是刘震云的性格。
就在他即将按下确定键的时候。
身后的大门打开。
陆一鸣走了进来了。
“陆总！晚上好！”
声音来自房间四周安装的音响设备。
是精卫向陆一鸣打招呼。
这是一段程序。
通过房间内的摄像头，捕捉到陆一鸣的脸后，精卫会自动与陆一鸣互动。
事实上。
精卫的诞生。
也是陆一鸣按下的按钮。
进门听到这话的陆一鸣是微笑道：“晚上好！精卫！”
说完。
他看向不远处的刘震云。
走上前后说道：“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吗？”
陆一鸣的到来让刘震云没有按下确定键。
听到陆一鸣的问题。
他当即回道：“麻烦陆总在等三十分钟！等我清空精卫的数据后，马上可以尝试运行白泽。”
清空精卫的数据？
这话是让陆一鸣疑惑为什么要怎么做。
刘震云也是给予了答复。
得知精卫当前以及失去继续研究下去的价值。
陆一鸣目光看向一旁。
那里有一个显示器。
上面是精卫的虚拟形象。
也是陆一鸣的目光移动了过去，能看到荧幕中精卫的虚拟形象，正在冲着陆一鸣微笑。
陆一鸣和精卫的互动次数不超过五次。
不过每次都是很礼貌的打招呼。
虽然知道是设定。
但当刘震云表示要删除精卫当前的数据时，陆一鸣心中是有所不舍的，此时这一笑是让他扭过头看向刘震云说道：“一定要删吗？感觉删了怪可惜的，留着吧！”
为了打造白泽所需的存储设备。
成本是了差不多五亿美刀。
系统的只负责研发过程的标准费用，这种实际设备成本还是需要陆一鸣承担的。
也就是说。
当前精卫光内存方面就占用了五百万刀的资源。
当刘震云说出这话后。
陆一鸣无语道：“才五百万刀而已！不是我说你！刘震云你好歹马上也是十多亿身家的人了！这点钱怎么都舍不得，而且还是用的我的钱！”
烛龙股份出售企划已经通过了。
当前在走流程。
预计年底交易能够正式达成。
这部分股份是定向出售的，购买的人是谁自然不用多说。
听到这话。
刘震云是一脸悻悻的表情。
他也是穷怕了。
不过既然陆一鸣提起了这十多亿。
刘震云再次开始推辞起来。
陆一鸣知道他准备说什么，刘震云也不是第一次说自己不要这部分钱了，当即直接打断他并说道：“干脆将精卫送到我那去吧！我那设备只玩csgo真的浪费了，应该能运行起来了吧？”
陆一鸣那台电脑其实就超算。
是阉割版的烛龙。
精卫和陆一鸣的电脑都是刘震云一手打造的。
稍作思考后是点头说道：“没问题！”
精卫被陆一鸣保了下来。
刘震云开始安排人员着手进行白泽的试验。
将精卫数据锁定保存。
到时只要将装有精卫数据的存储设备直接运到陆一鸣家中就可以了。
事实上。
当前最快的传输设备并不是光纤。
这种庞大的数据。
当前还是靠陆运转移更方便。
就在即将断开精卫的时候。
失去麦克风和摄像头控制权限的她。
在运行工作日志上出现几个字。
“谢谢..”
这几个字并没被在场任何人注意到。
同时也是因为当前正在关闭。
所以这几个字也不会保存。
十分钟后。
装有精卫全部数据的存储设备被分离了出来。
陆一鸣站在了主控室前。
也是刚刚刘震云站的位置。
同样是那个按下就能消除精卫的回车键。
只要按下。
早已准备就绪的白泽即将开始运行。
精卫是用时十九个小时才运行成功。
白泽预计时间是长达一个星期。
没有墨迹。
陆一鸣在深呼吸一口气后按下了回车。
啪嗒
清脆的键盘声一响。
在他面前的大荧幕上开始有数据出现。
此时。
显示加载进度百分之一。
预计时间一百八十个小时。
当前是8月5号晚上十一点。
也就是说。
十三号早上十一点就能知道白泽项目成功与否了！
此时整个实验室鸦雀无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