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自己可以走。”管弥章回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很快追赶上束宁和天涯海海两个人。
四个人走了大半天的时间,到了中午才走到一个农户比较密集村庄。
村庄里的人都忙着收秋,没有人有时间在意四个外来的人。
“请问,这里可有能看病的大夫”恰恰尔见对面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问道。
“哦,有有有。”男人回道。
“大夫家住在哪里?”恰恰尔又问道。
“一直沿着这条路往前走,从左面数第七户人家,门前种着一颗酸楂树,特别好找。”男人说完,急匆匆离开。
四个人来到酸楂树下时,见有一个少年抱着一只小狗,坐在酸楂树下打盹。
“请问这户人家可有人在?”恰恰尔走上前问道。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小狗在少年怀里,不停的叫嚷着。
少年轻轻抚摸小狗的脊背,对怀中的小狗,说道“不许乱叫”
少年抬起头来,打量眼前四人,问道“你们想找谁?”
“我们找大夫治病”恰恰尔回道。
“哦,坐下吧!”少年看了一眼管弥章,说道。
“请问这户人家可有人在?”恰恰尔又问道。
“自然有人在”少年回道。
四个人刚想往里走,少年叫住四人“你们到底找谁?”
“我们找大夫治病”恰恰尔回道。
“那坐下便是”少年又说了一遍。
“……”四个人相互看一眼后,天涯海海问道“难道你是……大夫……?”
“汪汪汪”少年怀中的小狗,不容别人质疑自己的主人。
“不许叫,吵人。”少年轻拍了两下小狗的头顶。
“坐下吧!我为你把脉。”少年对管弥章说道。
管弥章做到少年身边,少年伸手把脉,目光却聚集在管弥章胳膊上骨肉分离,糜烂的伤口上,不禁挑了挑眉尾,对管弥章说道“昨天下雨,可是无处避雨?”
“嗯”管弥章轻声回应了一声。
“你这伤口虽不致命,却无法全愈,骨露在外,肉糜无生。”少年又继续说道“你后背所受重物袭击,断骨伤筋,养上几年倒可痊愈,五脏六腑都有损伤,需要静养一些时日。”少年说话老成,跟年龄面相极为不符。
“给我开几副药,我们带走。”管弥章收回自己的手,说道。
“你最好在我这里静养一些时日,待五脏六腑血脉通畅时在离开。”少年说道。
“多谢好意,我还有些事要做,不便久留在此。”管弥章回道。
“就三日,三日之后在离开。”少年说道。
“一日也等不得”管弥章站起身来,对少年说道。
“汪汪汪”小狗冲管弥章汪时,见管弥章眼里冒着杀气,不自觉的扭头,对着天涯海海,不停的叫。
“你跟我进来”少年对管弥章说道。
“我不进去了,你开些药,我带着路上吃。”管弥章回道。
“他的身体需要静养三日,你们可在这里停留三日?”少年问恰恰尔道。
恰恰尔看了一眼束宁,心想“三日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也不身体少。”恰恰尔见管弥章脸色苍白,虚弱,又问道“三日过后,他身上的伤就会好吗?”
“不会,身体上的伤需要更久的时间来慢慢愈合,但是他的精神会恢复以往。”少年回道。
“我不会留下”管弥章对恰恰尔三人说道“我们走吧”
“不如我们在这里待上三日如何?”束宁突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