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江江的腿突然抽筋,疼的白江江出了一身的冷汗。
束宁、恰恰尔和天涯海海三个人以为白江江毒性发作,齐刷刷的蹲聚在白江江身边,问道“你怎么了?”
“我……啊……”白江江咬着牙,在地上来回翻滚。
“哪里不舒服?”束宁问道。
天涯海海见白江江整个人缩成一团,说道“我看他哪都不舒服!”
恰恰尔抓住白江江的手腕,查看白江江的脉相。
谢书白撇了一眼白江江,手摇白扇,独自一人向前缓步先行。
“他怎么了?”天涯海海见恰恰尔抚了半天脉,开口问道。
恰恰尔松开白江江的手腕,说道“没有异状”
天涯海海问白江江“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的腿……”白江江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你的腿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天涯海海急躁的问道。
“我的腿疼得厉害……”白江江呲牙咧嘴的说道。
“我……”白江江的腿突然之间又好了,不禁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天涯海海、束宁和恰恰尔三个人,有些羞怯的撇了撇嘴,说道“我……我的腿好了!不疼了!”
“既然好了,就起来,难道你想在这里过夜吗?”天涯海海说道。
白江江站起身来,刚往前走一步,又不禁“诶呦”一声。
“你又怎么了?”天涯海海不耐烦的问道。
“我的腿有点麻!”白江江小声回道。
恰恰尔走上前扶住白江江,说道“我扶你走。”
“我没事,我自己能走。”白江江回道。
束宁几个人离开牙庄镇外的树林,来到一处宽阔的草地。
“这里真美!”白江江不禁感叹道。
束宁见谢书白半卧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又见远处有一座道观,心想“不如晚上去道观借住一夜!”
“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们不如现在去道观歇息一夜,明天在继续赶路。”恰恰尔对束宁说道。
束宁对于和恰恰尔两个人不谋而合,不禁露出难得的笑容。
天涯海海看在眼里,对束宁有些失望,心想“没想到束姐姐是个三心二意,朝三暮四之人!”
天涯海海不想在看,独自一人向前走,发现远处有一人向自己飞来“不好”
天涯海海转身大声喊道“束姐姐……束姐姐……他……他来了……”
束宁见远处飞来的身影是炎庭,不禁慌张的对恰恰尔和白江江说道“快走,快走”
在宽阔的草地上,根本没有任何的躲藏之地。束宁几个人在炎庭眼中就像蝼蚁,渺小低微,无处可逃。
白江江五步并成两步,两步并成一步,踉踉跄跄的跟着恰恰尔向前跑,突然半跪在地,粗喘气息,断断续续的对恰恰尔说道“你走吧!别管我……我……我……我跑不动了……你……你快……走……别管我!”
“起来”恰恰尔拽起白江江,直接将白江江背在身上。
束宁在转身抬头望向远处半空,已不见炎庭踪影,待回头时,炎庭已经站到束宁四人面前,说道“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此时,炎庭身后的谢书白见状,立马跳下大石,躲在石后。
束宁看了一眼天涯海海和恰恰尔,心想“不好,今天怕是要让炎庭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