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白脊背之上有一处旧伤,伤口不大,却很深,曾经伤极琵琶骨。
女人这一掌力道虽大,本不伤骨,因有旧伤,以至后背琵琶骨半断之处,突然崩裂。
“……”谢书白忍着疼痛,转过身,挥扇砍向女人。
女人斜身闪躲的同时,又从袖中飞出三根银针。
“当当当”谢直接书白合拢手中白扇,白扇斜划,将三根银针打打地上的一块石头上。
女人紧接着书又是一掌,打向谢书白胸口处,谢书白展开白扇,挥扇砍向女人的手腕。
“啊……”女人见状,惊呼一手中声,眼睁睁的看着血淋淋的一只手掉在自己的脚尖处。
谢书白并没有住手,又转动手中白扇,斜划到女人起的肩头,又一声刺耳的惨叫声响起。
“住手”若不是束宁阻止,谢书白会将女人的四肢都砍断!
谢书白深吸一口气,微动脊背,感受琵琶骨断裂的两个骨头相互摩擦的巨痛!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成珠,低落在地!
“你怎么了?”束宁见状问道。
“旧伤复发”谢书白回道。
“哪里有伤?”束宁关心道。
“后背”谢书白回道。
不等束宁查看谢书白后背伤口,恰恰尔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呜呜呜?”吼叫的女人,对束宁说道“我来看。”
此时的谢书白,没了往日傲气,斜睨了一眼恰恰尔后,疼得闭上了眼睛。
恰恰尔见谢书白后背有一处伤口,伤口虽愈合,却有血从毛孔之中渗出,伸手按了一下伤口处,谢书白没防备,不禁抖了一下,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谢书白难以忍受!
此时,白江江不禁大喊一声“好疼!”
“你又哪疼?”天涯海海问道。
“我浑身都疼!”白江江心想“为什么只有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疼,他们一个一个为何跟没事人一样!那也不疼?”
天涯海海看了一眼白江江又撇了1一眼谢书白,心想“你也太弱了!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像他一样,疼得汗如水一样在脸上流淌,也不喊一声疼!”
“他怎么样?”束宁问恰恰尔。
“接不上了……”恰恰尔回道。
束宁知恰恰尔说的是谢书白体内的琵琶骨,又问道“那要如何?”
“抽出来”恰恰尔说道。
天涯海海走了过来,问道“抽什么?”
“骨头,断裂的骨头!”恰恰尔回道。
“骨头?”天涯海海惊呼一声后,看了一眼恰恰尔,知恰恰尔说的是真话,又看了一眼谢书白,心想“抽掉一根骨头,怕是不能跟以前一样!”
“这里风大,我们不如往前走,找一个被风之地。”束宁对恰恰尔说道。
“等不及了”恰恰尔见谢书白脸色苍白,浑身抽搐,汗水如雨,又对束宁说道“你们转过身去,怕你们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