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心就对了。
人家韩国主办方真把运动服ban了,说明大家是认装备bu这一玄学的。
“来,这个还给你。”
时煜将折扇从单肩背包里抽出来,交给鹿思竹。
“还给我?”鹿思竹问道。
“对啊,这可是你的冠军奖品。”
鹿思竹盯着这折扇沉思片刻,摇摇头:“送你了。”
“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时煜一愣。
“聂爷爷不也把运动服送你了吗?”鹿思竹的眼睛眨了眨。
“那个啊,那玩意倒不是真的送我,而是寄存在我这,说我要是哪次比赛没表现好,他再收回去。”时煜诚实回答道。
如此具有纪念意义的胜利队服,聂岚当然不舍得真的送出去。
但他也的确说过,你要是能穿着它击败李弦铁,这衣服就归你了。
两难之下,时煜帮着说了,聂老您就先把这衣服寄存在我这里吧,等哪天我在赛场上马失前蹄,再还给你。
聂岚一听,再次被时煜的人情世故所打动,大手一挥,当场同意。
他想的很清楚。
纵然时煜的崛起势头已经不可阻挡,但人总归是有状态起伏的,你不可能一直保持这么出色的竞技状态吧?
总得有一不小心被爆冷出局,或者出勺子的低光时刻吧?
这衣服不能真就这样归你吧?不会吧?不会吧?
“那就当成是你帮我念演讲稿的答谢。”鹿思竹认真地说。
很快,她又补充道:“上面那两个词,是给你提的,我用不上。”
这么一想也是,绝艺这个词倒还好,棋圣这个词实在过于高调。
与其指望她有魄力在大庭广众下将这两字抖开,不如指望神罗比桶装水更罗马正统。
“那好吧,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作为回报,这个就给你玩玩吧。”
时煜从单肩背包里将奖杯抽了出来。
在刚才饭桌上,时煜慷慨地将这奖杯往餐桌上一搁,转起来轮番瞻仰。
时煜注意到她明显没瞻仰够,索性这次给她单独玩玩,当是开小灶。
鹿思竹正要接过来时,却忽然小心翼翼一缩,谨慎发问:“我真的可以摸你的奖杯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硬要说的话,这奖杯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呢。”时煜抖了抖手中的折扇。
这么一说,她果然放心起来,接过这温润通透的小奖杯一顿上下其手。
直到玩的手有些冷了,她才恋恋不舍地将它塞回时煜的包里。
“我决定了。”她忽然说。
“啥?”
“下次你也要摸我的奖杯。”
“就这,你还特地强调......”
返回酒店的路上,大雪宁静纷飞,为这次行程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接下来几天,大家各自安排返程计划。
时煜也在返乡大队之中,带着满身荣誉跨过家门。
终于养好了。
网上的舆论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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