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身子紧绷,竟鬼使神差地乖乖躺下了,心跳快的要死。
两人枕在枕头上,四目相对。
甄宝玉霸道地堵上了秋霜的樱桃小嘴,秋香一阵颤簌,一触即溃。
甄宝玉向后仰了仰,声音好似来自天外:“有没人说过,你长得的挺像袁枚的?”
“什么?唔......”秋香一开口,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的话又被甄宝玉一番唇舌给堵了回去。
烛火闪烁,软玉温香在怀,宝玉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良久过后,秋香浑身香汗淋漓,甄宝玉心跳如擂鼓。
秋香想下床替甄宝玉梳洗,却被甄宝玉搂在怀里不得动弹。
秋香的心砰砰直跳,蜷缩在甄宝玉怀中轻声道:“宝玉,你今日怎么了?”
甄宝玉闭着眼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幽幽的道:“今日八月初一,你也是十七岁的姑娘了,不小了。”
“难道你还想着出去嫁人,我这样做,不是省去了你好些麻烦。”
秋香没想到宝玉会想到这些,的确,她在宝玉屋里年纪是最大的。
老太太和太太都没有明说她的去向。
虽然大家默认了她是宝玉的屋里人,宝玉也从来没有否认过,可她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中。
今日宝玉这么做,的确是省去了自己好些烦扰。
秋香软软地道:“那太太和老太太那边?”
甄宝玉柔声道:“这你不用操心,母亲和祖母那边自有我去说。”
“我也十四岁了,她们也只有高兴,不会说什么的。”
“我屋里的人,没我点头,谁说了都不算。”
秋香心中突然有种错觉,感觉宝玉似乎变了。
一夜之间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一言九鼎可以让人放心依靠的大丈夫了。
秋香吐气如兰,撑着身子,仰起头看着宝玉。
像是要把这一刻的宝玉牢牢地印在心里......
还未到卯时,甄宝玉就准备起身。
秋香要服侍他,让甄宝玉伸手一按,又倒了下去。
甄宝玉笑道:“今日你过生儿,好好歇着。”
秋香心里淌过一道暖流,听话地没有再动作。
甄宝玉扭头朝外道:“冬虫,夏草。”
冬虫和夏草在隔壁的捎间听了一晚上床,一夜没睡。
两人面红耳赤地进来服侍甄宝玉。
秋香见二人目光瞟向自己,难为情地背过身去。
甄宝玉笑道:“你俩怎么了?早晚你俩也有这一遭。”
“今日你俩有眼色些,别让秋香劳累了。”
“让她好好歇一日,晚上备一桌席面。”
“今日既是秋香十七岁的生儿,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冬虫夏草都知道宝玉所言的特殊的日子是什么意思。
二人红着脸笑而不语,甄宝玉脸皮厚,笑着道:“仔细着点,扣子都扣歪了!”
背对着三人的秋香忍不住双肩微微颤抖。
直到甄宝玉离去,冬虫夏草才放开了。
二人齐齐跳到床上将假寐的秋香搬了过来笑道:“这下你的心病该痊愈了吧?”
“说说,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对呀,快说说,你俩倒好,可怜我和夏草,一宿没睡,你说怎么补偿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