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安就吃定了张满枝花钱买虚荣的命门!
瞥见钱载收仍是满脸担心,赵佑安哼了一声:“墨院这些年拍出去的赝品还少?不少东西事后都让人找上门来了,最后是谁帮你解决的?”
“赵公子的恩情,钱某一辈子不敢忘。”钱载收立马道,“一切都听赵公子安排!”
赵佑安满意地点了下头,正好看到桌子上的糕点,顿时露出厌恶的表情,对着后面的侍女怒喝道:“不是说过了,不要在本公子面前摆吃的!”
侍女惊吓跪地。
钱载收立即摆手,让侍女把糕点撤走。
拍卖高台,扎辫男子声音高亢。
“接下来就是我们压轴的拍品,相信大家这次来南上楼,都是为了这最后一件拍品!话不多说,让我们一起欣赏齐白似大师的《清水虾》!”
一楼响起如潮惊叹,二楼不少雅间有人走出,站在栏杆前看着下方亮相的名画。
“起拍价,3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得低于100两!”
“3万300两!”
“文竹阁的贵客出价3万300两!”
“3万1千两!”
“墨缘阁的贵客出价3万1千两!”
“3万1千500两!”
……
一个个声音从二楼雅间喊出来,价格迅速抬升。
听到最后的拍品是《清水虾》,许天衣顿感惊讶。
旁边,张满枝赞不绝口:“好画!绝世好画!许兄,可有竞拍的想法?若是无意,那我可就出手了!”
“你还有钱?”
“许兄这是哪里话!家父张二合!”张满枝得意一笑道,“刚才许兄也见过我出手了,加价从来不含糊,只要许兄无意此画,我出手那定是手到擒……”
许天衣对着珠帘外喊道:“20万两!”
雅间外,鸦雀无声。
雅间内,张大公子结巴了:“擒擒擒……”
整个围堂,满坐寂然,落针可闻。
下一瞬,所有人都是目光惊异地望向二楼那个传出声音却自始至终没有走出过人的雅间。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主持拍卖的赵有墨:“超然阁的贵客出……出价20万两!”
刹那间,一楼二楼都是议论纷纷。
“那里面坐着谁啊?”
“超然阁,光听这雅间名字就知道里面一定是身份显贵之人!”
“废话,不然你出20万两啊?那可是20万两白银!”
雅间内,张满枝木然看向许天衣:“许许……许兄,你不不不……不是胡来吧?这地儿的老板虽不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但文人墨客扎堆的地儿,出尔反尔对我等名声……”
许天衣抬手止住他说话:“本世子是言而无信之人?”
张满枝点点头,默默把脸上的洋洋自得一口吃掉,咽到肚子里。
敢情你刚才是在嘲讽我啊?!
就算许兄你傲慢,可我张满枝也也也……
家父张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