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杨瑞华点点头,歪着头有点不自信,问道:“老阎,这样就能找他帮忙?”
阎埠贵嫌弃的横了三大妈一眼:“当然不能,想什么呢。我意思是,之前我不是和小吕关系有点僵嘛,现在咱们先和他热乎热乎,软和下关系。”
说到这里,阎埠贵顿了顿,脸上有点肉痛:“这个月先缓和下关系。过年的时候,再整点东西,请他来家里吃个饭,喝点酒。酒桌上,说话容易,到那时再提这个。”
三大妈心悦诚服,阎解成再次对老抠翘起大拇指。
阎解成猜的确实没错,刘海中主持完全院大会,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抽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
先被抽的是刘光福,开会的时候这小子被留在家里写作业。刘光福一边写作业,一边心痒难耐的琢磨全院大会上有什么精彩内容。这样一来,作业自然写了个一塌糊涂。
全院大会上,刘海中试图拿吕俊鹏当刀使,不但没有如愿,还以身作筏,帮吕俊鹏压服了易中海,自己却什么都没捞着,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家看见刘光福潦草的作业本,顿时怒火中烧。
刘大膀子熟练的抽出皮带(老实说这年头用皮带的都是排场人),对着刘光福兜头抽下。
刘家对这场面是司空见惯,刘光齐冷着脸在旁边盯着,虽然有点物伤其类的同理心,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二大妈不仅不劝,还站在旁边奚落,用嘴炮帮刘海中完善打儿子的动机。
刘光天钻进后院,看见这一幕,小腿转筋,有种掉头走人的冲动。但此时冬月将至,寒气日重,他一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小青年,一没钱二没工作,他能去哪儿?
刘海中打儿子时,状态十分顶级,感觉特别敏锐。蓦然回首,那张镶着一双小母猪眼、满是横肉的大脸,正正看向刘光天。
父子俩对视,刘海中大喝一声:“兔崽子,给我过来!”
刘光天好像一只被揪住了后脖颈的猫,缩着脖子垂着肩膀,乖乖溜进家门。
刘光天现在还在读高三,成绩渣的一P,不仅吃喝需要刘海中供养,以后找工作也得刘海中出力,因此挨打都不敢跑。
原剧里,刘光天也是有工作后,挨打时才敢跑。刘海中丢了工人纠察组组长后,才在刘家翻身。
刘海中飞起一脚,把刘光天踹到门后,抬手劈头就是一耳光。刘光天只敢歪头躲躲危险部位,甚至不敢架胳膊挡一下。
这会,吕俊鹏叼着大生产转过月亮门,看后院东厢房里打的热闹,抬眼一瞟。刚刚我们有提到,处于打儿子状态的刘海中非常敏锐,瞬间感应到有人窥视,抬头看到转过月亮门的吕俊鹏。
这会夜色很重,但由于刚开完会,西厢房许大茂家,后罩房西偏房陈铁牛家都亮着白炽灯(聋老太没参会也没亮灯)。昏暗的光线,一正一斜,照在走出月亮门的吕俊鹏身上。虽然看不清,但认出人没问题。
刘海中和吕俊鹏遥遥对视,刘大膀子阴狠的剜了他一眼,飞起一脚踹向门后,刘家门后传来一声惨叫,听声音有点像刘光天。
吕俊鹏满脸冷笑,视若无睹的走向自家东偏房。直到吕俊鹏烫完脚,刘家才没了动静。
吕俊鹏知道刘海中敞着门打孩子,多少有点打给自己看的意思。
刘海中越是这么做,吕俊鹏越觉得放易中海一马,放的对。要是没了易中海,刘海中这个老王八蛋还真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