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下来,赚到的钱通过地头蛇转入银行正经账户,还有六十多万。
这钱已经够伍江回家去定制集装箱房车,所以后面的活动,钱就不再是第一考虑。
他真诚的希望“帮助”变种人争取更大的权利。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找到高等级的畸变体。
伊斯国看起来不歧视畸变体,偶尔还有个体上镜,但那都是畸变程度很低的,伍江要找的,至少要达到或接近胜泽大学老宣的程度。
不,老宣都弱了,必须得掌握变化才行,不然难以在其它能力者的暗杀中活下来。
一个城市一個城市搜,显然不现实,这国家瘾君子比例太大,脑子有问题的精神病极多,扫描的人太多,伍江再次动杀心说不定就是屠城了。
还有个问题,等级四的灵力外溢很弱,粗略扫一下容易被当作等级一漏过去,搜城市的效率也太低。
城市不行,那就只能是研究机构,最好是阴谋论者口中那种酷刑式的研究机构。研究人员只是外人看起来疯,但实际他们本人的恶意几乎没有,就算有一点,人数不多也影响不到伍江。
伍江轻车熟路,到阴谋论爱好者的论坛里潜水。
其实里面也不都是阴谋论,也有一些事情有事实依据,只是证据链不够完整,存在臆测补完的情况,当然除了组织化的专业调查机构,正常人也不太能拼出完整证据链来。
伍江以人体实验为关键词筛选帖子,时间由近到远排序。
也不管真假,选了二十个全部标记在路边摊买来的旅游地图上。
同时把之前搜集到的几个热点梦魇区也画上去,
以此为基础规划开车路线,撞上哪个合适,就动一动,如果没有合适的对象直接略过。
总计29个点,连在一起后,两点之间近的大半天就能到,远的要开两三天。
就当旅游了。
偶尔路过城市,伍江也会给人打电话,今天给自己的国际漫游手机开机期间,接到朱老师的电话。
“伍江,你现在还好吗?”
“正开车旅游呢。”
“李炎那边说有特工在找你,真的没事?”
“反正我没有接到法院或警察的电话,对了,开学前学校安排的没灵力的教授,要我表演能力,我把他们球场的看台搬开,扯断了一些水电线。”
“……”朱老师沉默一会,说起正事,“学校已经完成协商,你只要在那边过一年,明年六月就能回来。不过他们在查你,可能不想放你走,这个情况我没什么经验,再帮你问问吧。”
“朱老师,不用太操心了,不用飞机我也能回去。”
“真的?”
“真的。”
“那这样吧,如果他们对你提起控诉,你就找领事馆帮你联系律师,会可靠一些,跟他们拖时间,只要你回来了,他们再安什么罪名都没用。”
“好,我会记住。”
挂断后没两个小时,胜泽那边下班了,朱老师又打过来。
伍江开车脱离了信号区,只收到了卫星短信,再打过去。
“老师?”
“我咨询了专业人士,李炎说的那些人,很大可能是想追求控辩交易,也就是你帮他们干活,他们就不起诉你。不过进行控辩交易的前提,是他们能限制住你的自由,才能利用一些规则无限期延长拘留期,逼迫人妥协,理论上只要他们抓不到你,就不会进入法庭审理阶段,因为那种部门的很多文件保密级都很高,不适合当证据出示。”
“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剩下来的唯一问题,是你这一年不上学,马波尔校方填写的东西要排除在你的档案外,这事我会盯着李银河把准备工作做好。”
“谢谢老师。”
“其实还有些话想嘱咐你,不过算了,只有一句,如果被对方抓了,别杀人,剩下的有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