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酒甚辛辣,不过你应当尝尝。”
“痛快,很痛快。”
她的声线醉人,抬手拽住了他的手腕,不许他再拉扯衣裳,“别穿了。”
帝姬手上冰凉的白玉镯搭在许却云手上,许却云不敢动,肩膀的单衣便再度滑落,堆至腰间,上身彻底暴露在夜风中。
他抬眼又瞧见帝姬在拉扯自己的衣裙,想褪下身上唯一的遮掩,许却云更加慌得不知所措。
但她无甚力气,最后不过是略松了松,水红的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欲落不落,发髻早散了,秀丽如黑锻的长发垂在身后。
“帝姬……”许却云想说什么,又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帝姬已然贴了上来,这次更过分,紧紧贴在他的胸膛。
许却云一直低垂着头,明明是要避她,却是她的一举一动都清楚地注意到了。
花朝径直挑起了他的下巴,迷蒙的双眼打量着许却云在黑暗中模糊的面孔。
方才掌灯之时,她瞧着这人是极好看的,是她的爱人到梦里了……花朝混沌的大脑这样想。
不若放纵一次。
花朝头脑发热地捏着人的下巴,结结实实吻在了那张紧抿的唇上。
滋味很不错。
花朝模模糊糊地想,不管被她禁锢之人呆如木鸡,她的手胡乱地摸。
片刻,身下的人更是紧绷僵硬,她只吻着他含糊地问道:“难受了吗?”
她特意松开了许却云的唇,想听他的回答,但回应花朝的只有他颇为不稳的喘息。
他一言未发。
花朝心想:他在梦里怎么这么傻呆呆,明明在她未出事之前,他一直很……
但醉后的花朝极为放松,并不着恼,只是拉起他的手,好意指点道:“这儿。”
手下柔润叫许却云为之一颤。
帝姬她竟……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她的身上,他应该收手止住这场荒唐,但他只看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
花朝又凑上去开始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脸颊,甚至吻过他耳垂后,又轻轻吻上他脆弱的锁骨,深深地吮了一吮。
刹那间,花朝便觉得他的力道一重,不似方才小心翼翼,有些失了分寸。
“疼。”她直白地表示道,干脆地拉下了他的手,抱怨道:“你会是不会啊?”
许却云喉结滚动,下意识觉得很是抱歉。
她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语气低不可闻,有些无奈似的:“看在你……我教教你。”
“不过只这一次。”
而后帝姬握着他的手腕。
身上水红的纱裙高高撩起,堆在许却云的臂膀,她伏在他颈窝。
殿内这般静,许却云的身体极为僵硬,帝姬身上的纱裙像映着红霞的湖水一般晃荡,莹白细腻的肌肤隐隐约约,而她漆黑的长发却如藤蔓一般缠在了他的身上。
酒香,发香,肌香,纷纷拖着他往下坠。
许却云的左手渐渐开始搂住帝姬的腰,扶住她软下去的身体。
帝姬拽着他的手早就松开了,许却云却不受控制,甚至无师自通,有些急切。
帝姬在他的怀中时不时地亲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