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靖江王心底万分失落,却还未放弃招揽都经纶的希望,便以退为进:“若前辈不愿出山,这些东西还望您能收下,小王也是武者,对前辈也是极为仰慕,这些东西只是赠礼而已。”
话毕,靖江王起身走出,十分恭敬地抱拳:“无关其他,我刘进愿以先生为师长,有空我便再来探望,倾听先生教诲。”
靖江王此话一出,都经纶也不好再拒人于千里之外,若靖江王在武道之上有求于都经纶,倒也并不违背他的原则。
都经纶看了看靖江王:“这些宝物于老夫而言并无用处,贵客还是带走吧。”
都经纶一拂衣袖,那些箱子便轻飘飘地飘到了门外。
靖江王却走上前,将手中的承光剑放在了石桌上。
就在靖江王放下承光剑的一瞬,它似乎感受到了都经纶的气息,剑身又闪烁起来,叫人看去,竟觉得它有些喜悦的神色。
“其他东西,我就带回去了,可这承光剑,前辈务必要收下。”靖江王态度很是坚决:“此剑多年未曾出鞘,真意境之下境界武者却无法驾驭此剑的威能,无法使用至阳之力,若前辈不接受此剑,那这剑此生便是无主之物了。”
似是在应和靖江王所言,承光剑剑身的铭文再度闪烁起来。
“小王深知前辈是爱剑之人,这神兵宝剑本就该是有德者居之,此剑若是先生不收下,那便是天理也难容了。”
都经纶点了下头,一招手,便将这承光剑收到了背后:“罢了,贵客这般抬爱,老夫便收下此剑。”
接着,都经纶大手又是一挥,从身后那堆剑阵里面拔出了一柄长度较短的剑,这柄剑稳稳地飞入了靖江王手中。
靖江王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这柄短剑精美小巧,剑身上有一圈花纹修边,剑刃呈锯齿状,剑身还深刻了三条放血槽,看似精美却又十分危险,在靖江王接过的一瞬,发出一阵淡淡的紫色剑芒。
“此剑唤做紫宵,十多年前被老夫寻得,此剑被我养意多年,长佩此剑,对贵客的修为略有所得,这剑还蕴含着老夫的几缕剑意,关键时刻,可做防身之用。”
话毕,都经纶便端起了茶盏。
“多谢前辈。”王爷道谢后,抱拳行礼,拿着都经纶的剑就走了。
本来靖江王就没能想得这次就能将高人请出山门,心里早有准备,况且他此番前来倒也不是没有收获,一脸轻松的神色走出了院落。
···
自从知道道长无恙后,沈醉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可知道道长竟然过的这么好,沈醉竟然又恨得牙痒痒,他自己心里知道:这便是既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了。
这两日剑州皇城司的工作也从寻找道长踪迹变成了寻找都经纶踪迹,除了在家搞建设的几位,全员都被沈醉撵出去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