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益德见状一笑,挥动手中长矛,很轻松的挡下了匈奴守军的离弦之箭!
虽然他长的有点憨,但修为并不低,而且皮糙肉厚,寻常弓箭根本伤不了他!
“冒顿小儿身为人子,不思报答也就罢了,居然弑父,而且当众弑父!”
“这种事放眼天下,除了冒顿这个禽兽,还能找到第二个人吗?”
“弑父自立,此为不孝!”
张益德声若洪钟。
“冒顿小儿身为人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思报君,还当众弑君!”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恩将仇报,此为不忠!”
张益德破口大骂道。
“据俺所知,冒顿小儿率军攻下东胡后,放纵你们对东胡百姓烧杀淫掠,无恶不作!”
“东胡跟伱们匈奴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们如此欺辱东胡百姓?”
“冒顿小儿身为首领,放纵手下对东胡百姓烧杀淫掠,此为不仁!”
张益德继续骂道。
“冒顿小儿去年亲赴上郡,找到我们长公子,言语几近恳求,跟我们长公子签订盟约,说一年内大秦与匈奴互不侵犯!”
“结果呢?”
“刚过半年,冒顿小儿就派人贿赂我大秦官吏,背弃盟约,要偷买我大秦的铁矿!”
“冒顿小儿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出尔反尔,此为不义!”
“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禽兽,你们居然为他效力?”
“你们就不怕遭天谴?”
“还是你们跟他一样,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看到冒顿来了,张益德骂的声音更大了。
冒顿闻言脸色铁青。
跟他一起来的匈奴将领,听到张益德说冒顿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气的头皮发麻。
“单于大人!”
“让我去杀了他!”
身材魁梧的冒武主动请缨道。
他是冒顿堂弟,今年十六,力能扛鼎,是匈奴年轻一代中的翘楚!
“可!”
“杀了他之后,不要恋战!”
冒顿见张益德还要骂,同意了冒武的请求。
得到冒顿同意后,浓眉如墨的冒武大喜,立刻抄起一杆长枪,带着几十个心腹,纵马出了城。
他要亲手血刃了张益德!
“你太小了!”
“张某的长矛不斩老幼!”
张益德见来人连胡须都没有,出言嘲讽道。
“少废话!”
“拿命来!”
冒武怒喝道。
说完不等张益德接话,他就铆足力气,刺向了张益德面门。
“俺本不想杀你。”
“但你执意求死,俺就只好送你一程了!”
张益德见状咧嘴一笑道。
话毕,他抄起长矛,跟冒武扭打在了一起。
众目之下,张益德和冒武只打了三个回合,冒武就被张益德砍下了头颅。
站在城楼上观战的冒文看到这一幕后,怒火中烧,当即让人把他的铁剑拿了过来。
他今年二十,是冒武亲哥!
十几个呼吸后,手持双铁剑的儒将冒文策马来到了张益德身前。
“你们匈奴是无人可用了?”
“所以派个书生来送死?”
张益德讥讽道。
他极擅挑衅,每次跟人交手前,都会先骂对方一顿或者先讥讽对方一顿!
“冒顿。”
“你若是现在投降,负着荆去长公子府请罪。”
“长公子或许不会杀你,还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张益德浓眉扬起,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