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各自的利益,大家空前的团结,准备一致对外。
但这么些年季砚辞也没做什么,他们也就没怎么样。
但季砚辞出事之后,他们被季景清说动,觉得很有必要争一争。
万一季氏集团落到阮家人的手里,那他们的处境估计会更困难。
所以才有了这一出。
季景清忽略了那些人的眼神,饶有趣味的看向阮柚。
“季太太这是改攻心了?”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阮柚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脸上一直挂着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怕阮家会吞并季家,这点你们不用担心,季总会醒,季氏集团也一直姓季,你们老实点,该拿的一分都不会少,但如果有人从中捣乱,季总会怎么处理,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
“你怎么能保证季砚辞能醒过来。”
阮柚看向了说话的那个人。
“那你又怎么确定,季总一定醒不过来。”
即使两人已经结婚,但在公司当着大家的面,阮柚一直叫季砚辞的季总。
她不喜欢把私事带到工作里,公事公办,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这不是儿戏。
阮柚这个问题直接把那个人问的哑口无言。
是啊,季砚辞最亲的人都没站出来说什么,他们怎么就先入为主的说季砚辞醒不过来。
季景清早就知道这些股东靠不住,他也没指望他们能做什么,主要是让他们捣乱,让季氏集团从内部开始烂。
他抬起头,看向阮柚。
“那你倒是拿出点证据来向我们证明季总能醒过来,不然我们这么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啊,这股价一直这么下跌也不是个办法,我们想及时止损也没问题吧。”
“是啊。”
“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一直这么跌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
“大伯的担心当然没问题,我都懂。”
见大家都附和他,季景清直接把大家最担心的问题摆了出来,跟这些人周旋这么久,他们最在乎什么,季景清再清楚不过。
“光嘴上说说可不行,你倒是把补救措施拿出来啊,不然光嘴上功夫是不可能让人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