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看清了滚落在地上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门把手,上面还连带着半个小臂的肥胖手掌。
来人攻击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被齐齐切断的手臂伤口处,血液都仿佛停顿了一秒才喷涌而出。
那鲜红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迅速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爱发斯坦愣愣地看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两秒后,一阵如利刃般彻骨的疼痛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仿佛无数钢针在疯狂地扎刺着他的神经,这疼痛感如此强烈,迫使爱发斯坦不得不往自己的右手看去。
那里,除了一片不断喷洒的血液,空空荡荡,那曾经熟悉的手臂已然消失不见。
血液如同失控的喷泉,肆意地在空中挥洒,在地面上汇聚成触目惊心的血泊。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爱发斯坦发出了绝望的惨叫。
那声音仿佛受伤的野兽在痛苦地咆哮,充满了恐惧、痛苦与绝望。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紧紧捂住自己右臂 “潺潺流血” 的切口,试图阻止那不断涌出的鲜血。然而,鲜血依旧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他狠狠朝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看去。
下一秒,爱发斯坦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发女人手持一柄红黑交织的血色镰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镰刀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刚刚从地狱的熔炉中取出。
女人的眼神冰冷而空洞,那双非人的眼瞳里不含一丝情绪,恍如地狱而来收割灵魂的魔鬼。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好似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却又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爱发斯坦望着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仿佛自己已经被死亡的阴影紧紧笼罩。
嗒。嗒。嗒。
‘别杀我!别杀我!’爱发斯坦企图开口求饶,可极度惊恐下的他只是在喉咙里发出几声嗬嗬的响动。
女人一步步朝他走来。
砰!
爱发斯坦只觉胸口猛地一痛,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一般。
那股剧痛瞬间蔓延开来,让他几近窒息。
他的视线整个偏移,原本聚焦的世界变得模糊而扭曲。
此时,右脸颊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压力,女人的高跟鞋鞋底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的脸上,强大的力量使得他的脸颊骨仿佛要被压碎,皮肤被挤压得变了形,那原本富态的面庞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
来不及发出一声哀嚎。
“噗!” 令人胆寒的声响传来,细长尖锐的鞋跟狠狠刺穿了爱发斯坦的太阳穴。
爱发斯坦脸上的表情凝固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球似乎要从眼眶中蹦出,那原本充满恐惧的眼神此刻被惊愕填满,仿佛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失去了生命的血色。
那曾经嚣张跋扈的面容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空洞,细长尖锐的鞋跟仿佛是命运的裁决之杖,将他的生命无情地终结。
远程观战的林泽情绪一个激动:
【爸爸踩我!!】
“噗——!!!”
与此同时,正端着一杯威士忌的托尼,被林泽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吓得一口酒喷了出来,瞬间化身喷壶。
托尼瞪大了焦糖色的漂亮眼睛,望向对面朝自己发出 “邀请” 的旅行者,眼神中写满了诧异。
【What?!!】
【Oh..my..fucking...】
托尼的嘴唇张了又合,脑海里天人交战了2秒。
然后他找来了幻视。
托尼:“帮我个忙伙计,去把那个穿红色紧身衣的死变态给我从楼顶扔下去。”
幻视:“?”
“容我提醒您一下,先生,斯塔克大厦一共有93层。”
托尼用衣领抹掉下巴上的酒液,看了眼双颊泛红,疑似喝醉了发酒疯的旅行者,表情淡淡:“我知道。”
“......”
幻视扫描房间,立刻找到了角落在桌子上跳脱衣舞的死侍。
“我现在就去。”
3秒后
在空中自由落体的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