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魂魔域内。

经过武总的5S管理，原本杂乱无章的墓碑已被安放的井然有序，怨灵则被分为35组，每组由两只恶灵分别作为正副组长进行管理。

三只凶灵则作为高层兼培训员，对70只恶灵负责。

当近千只灵体看到张董莅临集团时，立刻停下正在忙的事，整齐划一地喊道：“张董好。”

“灵体们好。”张玄杨挥了挥手，对效果很满意。

随后，他对武总吩咐道：“挑一只最聪明的恶灵过来。”

“收到。”

武夜按照吩咐，飞到1组面前，将一只看起来像是绿瘦幼的女性恶灵带出了队伍。

“张董，她叫谷蕊，距离凶灵还差一点，但神智恢复，不比我差。”

张玄杨闻言，打量起这道灵体，既然能得到武总的称赞，应该确实有过人之处。

想到这，他决定考考对方。

“嗯......奇变偶不变？”

恶灵谷蕊愣了片刻后，才意识到张董是在拷问自己，连忙用脆生生的声音回道：“符号......看象限。”

“斯是陋室？”

“惟吾德馨。”

“拉格朗日中值定理？”

“如果函数f(x)在闭......”

谷蕊想了半天，愣是没回忆起定理后面的内容。

不过，这种程度的灵智，在张玄杨看来完全够用了，毕竟，就算是纯种大学生，除了学霸外，能背出来的估计没几个。

所以，谷蕊同学，你已经击败了98%的大学生了。

至于能不能获得保研资格，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咯。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扶眼镜）

确认对方灵智真如武夜所说的那样后，张玄杨问道：“接下来，我们有个实验，需要志愿者配合。

结果暂不确定，不排除魂飞魄散的风险。

但我以董事长的名义保证，公司会尽可能保证你的灵身安全，同时，不论实验是否成功，都会给予你肯定以及相应的奖励。”

“张董，我就是您的灵，奖励无所谓。”谷蕊低着头，斯斯文文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只恶灵。

“哎，公司用人一向讲究奖惩分明，既然你做出了贡献，这份奖励就是你应得的。”

“那好吧。”谷蕊逐渐认同了张董的观点，同时，她第一次觉得，做一只恶灵好像还不错，最起码，新来的主......领导不光高高帅帅，还非常温柔。

简直就是小说中的霸总本总。

张玄杨倒没在意对方眼神的变化，他指着一排妖艳的尸傀，说道：“谷蕊，选一个喜欢的吧。”

刚才在来的路上，武总已经简单说明了实验的内容，此时恶灵谷蕊也没太惊讶。

她在尸傀上飘了两圈，最终停留在一具3级白色萝莉尸傀上方。

“张董，这具行吗？”

“当然行，但是，你不再挑挑吗？”张玄杨指了指绿色的尸傀：“这些可是4级的。”

“谢谢张董。”

谷蕊摇了摇头：“但是，我不喜欢绿色。”

好吧，看来是有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