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手,手腕疼”
许大茂说出了早就想好的说辞,手疼嘛,自然是要看手的,那许大茂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捏丁秋楠的小手了?
“怎么回事?”
“应该是搬放映机的时候晃了一下,现在还疼的厉害,用不上力气”
“这样啊,应该是软组织挫伤了一下,没啥大事,去,自己揉一揉,不行的话就冷敷一下,睡一觉应该就差不多了,好了,走吧”
“....”
许大茂懵逼了,这,这连小手都没捞着摸呢,几句话就打发了?
你这让许大茂情何以堪啊!
“不是,丁大夫,我这好不容易来一趟,您就给看看呗,我这手疼的厉害啊!”
许大茂心有不甘的对着丁秋楠说道。
“我再看,也是软组织挫伤,你这手一点外伤没有,也不红肿,不是软组织挫伤是啥,赶紧走吧,别浪费后面病人的时间”
丁秋楠冷冷的看了许大茂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出了许大茂眼中的淫邪,再加上许大茂那一张猥琐的大驴脸,丁秋楠哪里还不知道许大茂的心思啊,丁秋楠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狠狠的拍在许大茂的大驴脸上,又怎么会让许大茂趁机摸自己的手呢?
“这....好吧,对了,丁大夫,您能不能给我开点膏药啊,我也能好的快一些,这几天我放映电影的任务很重啊,可不能因为这点事情耽误了大家看电影不是!”
“用不着,药品珍贵,等你真的伤了肌肉,断了骨头的再给你开药吧”
“哦,哦”
许大茂见丁秋楠就是不给自己机会,心中不免焦急,想了一下,便直接甩出了自己对付女人的终极杀招——‘大撒币’,那些原本对许大茂不屑一顾的俏寡妇,小媳妇的,哪个不是为了些物资,乖乖的躺在了许大茂的跟前啊?
许大茂还就不信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还有用东西拿不下的女人!如果有,那一定是你给的不够多!
“丁大夫,咱们原先可是一个大院的,而且现在又成了同事,这可都是缘分啊!那个晚上的时候,我炖一只老母鸡,您去我家吃点?那老母鸡可是村里散养的,最有营养了!”
“不用,看你这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你自己留着补身体吧!”
“哈???”
这下许大茂彻底的没找了,老母鸡都出来了,还钓不到丁秋楠,那他可就是真的黔驴技穷了,许大茂也拿不出比老母鸡更好的东西了,这只老母鸡还是许大茂许久的存活呢,许大茂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在农村收到好处了,毕竟他又不吃观音土和树皮。
“许大茂!你特娘的有事没事啊!没事赶紧滚!没看着老子受伤的吗?”
此时,许大茂身后排队的那名工人不乐意了,捂着沾染了不少鲜血的左手凶狠的对着许大茂呵斥道。
许大茂是放映员,没法对员工们吃拿卡要,和之前掌握着颠大勺权力的傻柱完全没得比,轧钢厂的工人们可真没几个需要给许大茂面子的。
毕竟许大茂放电影那是任务,他不敢不放啊,和工人没啥关系。
“催什么催,就你这点伤,再捂一捂就长好了!”
“滚你吗!许大茂,你找事是吧!”
“哼!懒得和你计较!丁大夫啊,要是想吃肉的话,就跟我说,我家的老母鸡永远为你准备下锅!”
许大茂骚包的炫耀完财力,便自认为很是潇洒的一撩自己的头发,转身离开。
“什么玩意啊!”
受伤的工人骂了一句,坐下之后,丁秋楠急忙的拿来的工具为其消毒,包扎,这位工人是真的受伤了,而且伤口还不浅呢,不是来装病骚扰她的。
虽然说,丁秋楠来轧钢厂就是为了过渡一下,蹭轧钢厂的上大学名额,但是面对真正的病人,丁秋楠还是会为其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