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世界越欢愉上的需求就越强烈。安东尼体味着顾晗晗能量世界烈火一般热情的痴缠与索求精神上的乐几乎达到了极致。蠢蠢欲动难以抑制却勉强要去抑制，让这种乐便得复杂而矛盾起来。像甜里面的一点涩，像圆里面的一点缺扯住人心，扯住人肺，使人那样的不甘与不愿。

安东尼感觉自己仿佛一脚跨进了天堂，一脚还留在了地狱。这种甜蜜的酷刑是难熬不过，他几乎忍耐不下去。他伸手将侧边茶桌上的烟盒扒拉了下来，木质的雪茄盒翻到在地毯上，滚出几根在外面。他取了一支没再找点火器，直接用能量场点燃了它。他仰起头吸了一口，像一个蹩脚的文青。另一只手掌摸了摸顾晗晗的身体，热得烫手，**撩人。明显，她也在享受精神jj的时候与上的不满足做抗争，而且，她要抵抗这种上渴求与比自己加地不容易。

安东尼不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给了这个女孩儿这样大的毅力与坚守。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他想，“这个宇宙真的还需要爱吗？”

他胡思乱想地吸着烟，硬扛着做完了三个完整的能量循环。顾晗晗的精神世界明显是满足了，饱食餍足地缓缓停下了对他的索求，于是安东尼断开了他们彼此间的能量循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没有了能量的刺激，虽然上还在，不可能立即褪去，但毕竟好受得多，这种程度他已经完能够克制。

安东尼了抽了一多半的雪茄躺上烟缸，肩膀微微用力，抱着顾晗晗站起身。

顾晗晗轻轻“嗯”地一声，等精神**的愉悦感完褪去了才睁开眼。精神上是舒坦了，但身体空荡荡地难受，有一种始终填不饱的错觉。她忍不住在安东尼的怀里磨蹭了几下，说道：“好难受。”

“当然会难受！”安东尼抱着她坐到沙发上，语气很奈，“明明有需要，非要硬扛不做，身体能好受得了才怪！”

“我不能为了好受就放弃原则！我一定要等到有感觉的时候才和你做，安东尼。”顾晗晗认真地说。

“所以就为了这个所谓的感觉你打算自虐吗？”

“我觉得我还扛得住！”顾晗晗大义凛然的说，但几乎是立刻，她紧接着就呻吟了一声，虽然低级，但凭大义凛然是不可能让它消失的，总要付出些时间与艰辛才能耗到它慢慢消退。

安东尼看她坚持得辛苦，不由摇了摇头。

“你没必要在这方面虐待你自己。只是而已，舒缓就好。就算你实在不想让我和你**，总有其他的方式让你满足。”安东尼这样说着，手指轻轻握住顾晗晗的阴蒂，垂下头在她还稚嫩的**轻轻吻了一下。

顾晗晗浑身颤抖了一下，下体上那轻轻地一捏几乎让她所有的心理防线决了堤。她狠狠地动摇了一下，才重坚定了立场。

“不行！”她推开了安东尼的手指，捧住了安东尼的头，对上他的眼睛，“听着，安东尼，我不和你做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俩现在还不应该超越上的关系。那会把我们之间的感情搞复杂。那样我一定会犯糊涂的，我会越来越搞不清状况，说不定还会忍不住告诉我自己一切很美好，但实际并没有那样美好。我不能自欺欺人，安东尼。关系就是关系，论是直接做还是间接做，只要发生了，只要是你，那就等同于我和你做了爱。”

“那就叫男仆来做！”安东尼弯腰将顾晗晗放到沙发上，用自己的外套盖住她的身，并对他说：“如果只是单纯帮你解决，他们的确应该会擅长。”

“你在胡说什么呀，安东尼，”顾晗晗拿手掌盖住自己的额头，尴尬郁闷地要死，“你还不如说让我用电动黄瓜呢！”

“看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安东尼有些烦躁地站起身，一直走到房间外面的露台，

半弧形的大幅隔离外，是灰雾团一样的亚空间。

他将衬衣拉扯得敞开一些，迎着那团灰的浓雾站立，沉默了好一会，才声音略显低沉与奈地开了口

“你既不许我和你发生关系，又不想让男仆做。晗晗，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

“你在生我气吗，安东尼？”顾晗晗从沙发上半支起身，有些难过的问。

“不，我只是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已，”他转过头，做出一个宽慰的表情给顾晗晗，“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