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角逐中,无论是身处哪一方,都是无辜的。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也没有一片雪花认为自己有罪。
作为黑暗力量的一方,有罪,罪在将自己拖入地狱,还要带上自己的亲朋好友,带上这个世界。
作为光明力量的一方,依然有罪,罪在能守护好自己已经难上加难,更不用说为这个世界多做一些了。
自私也好,冷漠也罢,无知也好,装傻也罢。
若能心安理得的开心,且活出生命的精彩,那便也是这一生该有的福报了。
毕竟,蚂蚁的快乐,人不会在意。
人的悲伤,独善其身也只得用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做此解释了。
张说张有理,李说李无知,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毕竟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毫无意义。
因为只要逻辑自洽,更高智慧显现,一切皆能合理的圆回来,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无非是,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发现还算看起来能自洽的观点,自知又无知地表达着。
仅此而已。
昨天晚上的梦境,还历历在目。
除了它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感觉外,若不在意,它就只是个梦而已。
醒来后,作为梦的旁观者,看自己如看别人的剧本般实在。
刘暖欣愈接触这个世界,愈思考地更深邃一些,如一个蚂蚁在自娱自乐一般。
说起来也是可笑至极。
但是越是如此,愈发地觉得无知,时刻充斥。
生命无常,宇宙之大,浩瀚无垠。
“梦里的那个男人是谁?玄玄子师父和我,又为什么同那男人出现在一个桌子上?”
“我们到底谈了什么?”
“既然让我知道这些,又为什么只让我知道这一点点,留下如此多的玄机!”
“入我体内的那只黑猫,到底是何东东?”
刘暖欣自顾自地思考着。
她坐起身,抬起手敲敲自己的太阳穴,缓解这不可思议的感觉。
是害怕么?是疑惑么?
不能作何纠结。
毕竟现实还没过好的人,还去管梦境,那不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么。
每天累的跟狗似的,哪有时间思考。
对,没错,太累了,累的浑浑噩噩,活的糊里糊涂....有多少人如此?
所以你本灵性的那一面,隐藏了不知有多深。
直到困难来临,你才会如临大敌,一蹶不振,难以释怀。
因为同一件事情,在有的人眼里就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处理起来比你轻松一万倍。
你却还在固步自封,沾沾自喜,觉得你认为的都是对的。
起床,穿衣,刷牙,洗漱一气呵成。
刘暖欣到了客厅,便觉一缕白烟隐隐显现,渐渐消失。
玄玄子师父正坐在沙发上。
刘暖欣揉了揉还有些迷糊的眼睛,对着师父问道:“师父,这里怎么烟雾缭绕的?”
玄玄子师父回答:“兴许是天气问题吧,室内室外温度不一。”
刘暖欣向外边的天色看去,是阴天,就跟她的心情一般,阴阴的,说不清道不明。
“你最近怎么回事?越来越不用功了。”
玄玄子师父突然严肃起来,对着刘暖欣便开始兴师问罪起来。
刘暖欣委屈巴巴,反驳道:“师父,我,我挺用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