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R8在马里布的高速公路上狂飙,感觉自己迈上了人生巅峰。 顺便停在一家冰激凌店前下车买了一个蔓越梅香草冰激凌,路边的行人纷纷向我以及R8行注目礼,我吃着冰激凌一脸淡定,咱现在也是有身价的人了。 舔着冰激凌路过旁边的迷你派餐车发现排队的人很多的样子,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屎大颗早上提到的苹果派与出席慈善晚宴之间的必然联系……而且他好像工作到现在也没怎么吃饭的样子。 我挤到人群里排队,买了三个冒着热气的苹果派,兴冲冲的上车打算开回家,眼睛一恍后视镜却发现几个警察正向我的方向走来,吾靠,要不要这样,我没有驾照啊。 现在开车开溜?万一人家根本没冲着我来,我掉头就跑引起他们怀疑反而追上来怎么办? 我决定淡定的留在原地,大不了罚个款,反正身上没身份证我胸又平确定不了年龄又不会让我蹲号子太久。 紧接着又开始懊悔,自己干什么不好买个毛的苹果派啊,早走几分钟哪里能遇到这种事? 带着墨镜洛杉矶警察装扮的大叔敲敲我的窗户,我乖乖的把窗户摇下来,也没叫我把双手举上来,估计看我是个小姑娘,没什么抵抗的资本和脾气。 “这车是你的么?”警察语气冷淡。 本来想搬出托尼屎大颗压一压他的气焰,但还是决定不给他添那么多麻烦。 我温顺的摇了摇头:“我叔叔的。” “有驾照么?”警察叔叔一脸严肃。 我摇头摇头,一双水汪汪的小狗眼盯着大叔眨巴眨巴,不巧打量到他腰间的配枪,单动扳机,保险司,无击锤降下杆,就是瞎了也认得出是HKusp,洛杉矶警察的配枪不是glock17么? 我陡然警惕起来。 警察大叔例行公事的盘问着我,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手在放在下面偷偷握紧了手机,警察让我下车跟他们走一趟,保险起见,我打算再试探一次,于是装嫩道:“请问跟你们走之前我可以打给我的监护人么?” 如果涉案人员没有成年的话,这是个不算过份的要求,甚至是个必须走的程序。 “年轻的女士,你最好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我们稍后会通知你的监护人。” 还真是拒绝的毫不犹豫。 我现在几乎确定这货不是什么警察了。 我拿起手中的手机快速拨通了手机通讯录里第一个号码,那边传来Jarvis帮我接通到Tony并告知我稍等的声音。 下一秒警察已经粗鲁的拉开车门,拍掉我的手机,手机撞向车窗然后落在副驾驶的车座上,扩音器里传来Tony很不耐烦的声音:“喂?” 警察壮汉几乎一只手就撰住了我的整条胳膊,我被拉出了驾驶室,“救我!!”我冲着电话大声的嚎,无论这些人到底是谁,假扮成警察来绑我的初衷肯定是不想引起骚乱,越怕乱就越给你添乱! 车旁边围观讨论的吃瓜群众已经越来越多,几个警察的脸色已经逐渐变得难看,正在我得意之际,猛然感觉脖子后面传来一阵刺痛,下一秒我便感觉眼前一黑,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再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光线混沌。 我一只手扶住还有些昏沉顿痛的头,一只手抚摸颈部早先感到刺痛的位置,向下按了按并没有痛感,看来并不是袭击或者注射类的麻醉,应该没有什么后遗症,我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类似于审讯室的地方,灰色的墙壁加上色调阴暗的白炽灯给人以一种压迫的冷感,屋子里只有一张大桌子和面对面摆着的两个椅子,显得格外空旷,我向左手边看去,一面大大的镜子突兀的镶在墙上,这多半是单面镜面的特殊玻璃,外面对里面一览无余,里面则无法看清外面。 审讯室里的人只有我一个,无论审讯我的是谁,都是要让我在这里焦灼独自等待一会儿才会现身,好让我在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什么谎也撒不出来。 从教科书式的审讯室布局和无耻的心理战都写着大大的专业两字。 看来我并非遇见了只想要赎金的散匪……很麻烦的样子。 穿越过来无牵无挂,这副身体也一副年轻稚嫩的样子,还能有什么恩怨情仇,目前被绑票的最大可能,只能跟主角光环闪闪亮的托尼屎大颗联系在一起了。 他那么有钱,个性又那么欠扁,很难不招人恨。 况且一向无妻无子,突然多出来我这个养女,很难说没有成为他巨大产业继承人的可能。 这样一来,我就成为了一切筹谋着算计史达克的阴谋家们伟大计划中突然出现的不确定因素。 成为了众矢之的。 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只是没有想过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 不过反正他人那么烂又打不死,一会儿人家问什么就乖乖招好了,保命要紧。 审讯室的突然门被打开了,独眼间谍背着手脚步稳重的走进来,拉风的皮大衣在身后甩的风生水起。 我不由的一笑。 热闹了,神盾局也出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