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显就是那孙提辖指使人做的。”
“这回伤了不少兄弟,不能算了,找个机会报仇雪恨。”
“不错,在他返回途中,末将带兵袭击。”
……
十多个正副指挥怒火充斥胸膛,吼叫连连。一个比一个声音大,一个比一个说的狠,甚是嚣张了得。
换做是之前的刘坤,或许还会回到手下人勇猛感到欢喜。可得知对手得罪不起后,就觉得这群人好勇斗狠,愚蠢至极,努力平复怒火,咬牙喝斥。
“够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不知道对手是谁,身份如何,吃了这么一个大亏,教训还不够吗?以后任何人不得寻衅滋事,对孙提辖要敬重。”
“大人,你这是为何?”众人满脸错愕,又深深的疑惑。
刘坤很想说“你们以为我想装孙子”,苦涩地叹道:“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那登州提辖背后的人我们得罪不起。现在想想能保住一条小命,对方已手下留情。以后千万不要招惹,否则必惹来灾祸。有多敬重有多少敬重,把他当祖宗供着也不为过。”
众多军官静静地听着,有人不以为然或者疑惑不解。可随着听到水泊梁山与生辰纲的故事脸色大变……
府衙,后堂。
陈文昭带队返回,一路上无话,其实有话憋着,没说。回到衙门,邀请孙新至后堂喝茶,主动询问。
“重光,你为何提醒那刘团练?”
孙新对这点没有隐瞒,实话实说:“我过段时间返回登州,没时间在这里玩下去。点破让对方心生忌惮,不会来找麻烦,以后行事也会收敛很多。”
“不错,这是个聪明人,同样也爱惜小命,不会招惹你。”陈文昭恍然大悟,随即脸上有些惋惜:“此人作恶多端,要是能够除掉,也算为百姓除去大害。”
孙新清楚自己的界限在哪,严肃又很古板地说:“这个就是老哥你的事了!我一个外来者不好插手。万一对方临死反扑打报告,说我一个武将四处惹是生非,对你多有影响,而对我,前途渺茫。”
“你倒是会明哲保身。”陈文昭没好气地笑。
“原则问题不能乱。”孙新苦笑几声,又出谋划策道:“不是有个兵马都监董平,对付刘坤轻而易举。”
“是啊,也只能这般!”陈文昭轻笑摇头。
接下来,孙新又跟陈文昭聊了一会,便告辞离去。来到衙门前院找到顾大嫂和扈三娘等人,祝家良田,铺面等产业已经转让妥当,只等着派人接管。
陈文昭承诺鼎力支持,刘坤又被子虚乌有的太师吓废了。以后不会有人,也不敢把手伸到独龙岗。
扈三娘知道这点,所以心情不错,蹦跳着走到孙新身边,问道:“郎君,事情办完了,我们现在回去?”
“不急,还有一件事儿。”孙新笑着摇头,从怀里掏出郓州官府签发武寨建立的文书和陈文昭的手令。
“呜,这是?”扈三娘只一眼,美眸瞪圆。
“走吧,空着手回去可不行!”孙新拉着扈三娘,领着杨雄,吕方等亲兵去仓曹领取建立武寨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