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浑身冒着大汗的朱祁镇,李珍差点就转身要去找大夫上门。
“莫急莫急,只是一时气虚,上次那三鞭酒可是大补?给本王来两盅!”
“王爷,你这来两盅,要的可不止是酒啊,没有女人,你这酒可是伤身子呐!”李珍眼中带着狐疑,当日那初次见识到哪三鞭酒,你可是连嘴唇都不敢碰一碰,今日居然要来两盅,难道我还要亏你两个训练有素的舞娘么。
“可现在身子发虚,爵爷你看又如何是好?”
“王爷你先好生歇息,明日就是那叶宗上门迎娶他两位妻子的大喜事啊,今晚王爷你如果喝了两盅大补酒,晚上又要劳累到半夜,那明日怎会有精神呢?我这先让厨房去给王爷炖一盅人参鸡汤,再上一盘烤羊腿,给王爷提提气。”
跟李珍讨要三鞭酒,只是朱祁镇一时兴起,刚刚换回身子一时不习惯冒了一身虚汗,这说了一会话,精神头回来了,人也就不虚了。抬头看看府内四周已经到处张贴着各种喜字和大红窗花,着实有了喜庆的味道。
“李爵爷,你不觉得这临时的王府缺了一些什么吗?”
李珍一时被问住,没反应过来。
“那叶宗一个粗鲁的兵汉,居然也姬妾成群,现在为了巴结于我们,主动提请娶两位娘子为妻,那我算不算是赔了夫人?”
“王爷你可以想另一个方向,这叶宗,祖上也是有护荫的,折了两个训练有素的舞娘,换一个坐镇一方的军阀,这不是赚钱的买卖吗?”
“爵爷你误会我意思,我说的是,这两位小娘子,身份不够,在那叶宗那边可能镇不住宅子。”朱祁镇用他自己特有的带着一丝玩味的眼神,把李珍眼中的疑问打了回去。
“王爷的意思?”
“本王,愿意认这两位小娘子为义女,这样就可以把那叶宗完完全全绑在一条船上,这是阳谋。”
李珍的眸子一时明亮起来,“那既然有了阳谋,是不是也有阴谋?”
朱祁镇心想这说起谋略,自己怎么能比得上皇祖爷,可这李珍的眼神也太过热切了一些,自己不糊弄一些好像说不过去。“阴谋,就是不能见光的,两位小娘子可不是像你计划的那样只是打听消息,监视行动,而是要称为他的贤内助,助他坐稳这辽阳守备的职位。这叶宗从此就是我们打在辽阳城的钉子,哪管朝廷日后再派什么总镇,总督,这辽阳城的兵都是咱们的。”
“那这样咱们就不是赔了夫人,而是赚了一个辽阳?”
“赚了半个吧。李纯和那刘广衡还是有能耐,有自己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