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渕玲央无法看到正追着花开院爱理的妖怪,却能看到乱跑的花开院爱理。 而此时的花开院爱理被妖怪堵在墙角里,眼瞅着妖怪的口水将要临在她的身上。就在这个时候,实渕玲央的的手穿过妖怪的身体直接伸到花开院爱理的面前:“经理,需要什么帮助吗?” 花开院爱理的视线盯在直接穿过妖怪身体的手上,目光微微闪烁。 实渕玲央并没有灵力呢,所以可以无视妖怪的存在。 但她不觉得会逃脱这个妖怪的追/杀。 “经理?”实渕玲央疑惑不解。 花开院爱理望着眼前停止动作的妖怪,抿了抿嘴唇:“实渕君,我没事。” 实渕玲央缩回手,扶着自己的脑袋笑道:“如果经理有什么麻烦可一定要说啊!” “会的。” 即使你帮不到。 实渕玲央离开以后直接回到了屋子里,临关门前又瞅了一眼还在原地方的花开院爱理,见对方安然无恙以后,便合上了门。 不过一会,屋子里又传来令人轻松的音乐。 墙角处,花开院爱理不敢动弹是因为妖怪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 看着逐渐伸过来的爪子,花开院爱理抵着薄唇,睁大眼睛去看越来越近的爪子,想着:如果这个时候她拥有力量的话… 这样就可以不用依靠别人的保护,直接战胜妖怪! “人类…美味的人类…” 花开院爱理合上了双眼,要…死在这里了吗? 疼的触感没有感受到,反而是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温暖。花开院爱理睁开双眼,就看到身披白色狩衣的男人手持太刀,轻轻松松地毁了失去神智的妖怪。 “三…三色?” 三色收回太刀,脸上沾有几滴妖怪的血迹。他慢慢地转过身,向着花开院爱理伸出手:“主上,吓到您了吗?” 花开院爱理摇摇头,问道:“三色怎么会在这里?” 三色眨了眨眼睛:“这个问题…可是很难以解答的。” 花开院爱理想了想,这里不是谈事情的地方,于是拽着三色的衣袖来到自己的房间。 屋外,一片安静,唯有凝结的血迹证明刚刚一场战斗的痕迹。 屋内,花开院爱理将资料放在桌子上以后,就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三色,露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好了三色,现在可以说了。” “一定要说吗?” “一定要!” 三色顿了顿,手扶住腰间的太刀,说道:“我能够知道主上危险,一切都是因为它呢。” 花开院爱理将视线搁放在那把太刀上头。她记得很清楚,那把太刀她之前碰过。不但如此,还拥有其他刀没有的温度,仿佛真正的活着一般。 花开院爱理还想继续听解释,但三色一副不愿意继续说的模样,叹了叹气就准备休息。 夜晚,深夜,花开院爱理已经熟睡。 从沙发站起来的三色慢腾腾地来到床边,尽量放轻脚步,生怕吵醒花开院爱理。 见花开院爱理熟睡以后,三色松了一口气,淡金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无奈。 “之所以不想告诉主上是因为…不想让你担心呢。” 三色细细摩挲着腰间的太刀,随着一抹短暂的光芒从刀身之中跑了出来,就直接冲入花开院爱理的身体之中。 做完这件事情以后,三色看着睡姿逐渐混乱的花开院爱理,拉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晚安,主上。” 说完,便化作一团光芒直接消失在空旷的房间之中。 清早,花开院爱理迷迷糊糊地醒来叫唤着三色的名字,却迟迟没有听到那句应答。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精神。 花开院爱理睁开双眼没有看到熟悉的白衣以后,顿时失去起床的力气再度躺了下来。 三色那个混蛋… 已经离开了啊! 在床上磨磨蹭蹭地一会,花开院爱理打理好便走出房门,直接来到楼下吃早餐。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面包的香气。果不其然,桌面上摆放着的是各种口味的面包、牛奶、以及充好的燕麦。 花开院爱理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而坐在她斜对面的实渕玲央的则是欲言又止,惹得一旁喝牛奶的叶山小太郎满脸疑惑。 “我说玲央姐,你老盯着经理做什么?” 好好的一句话,在这种场景之下,硬生生地变了味。 花开院爱理感受到周边的暧昧目光,突然觉得嗓子很痒想要咳嗽一声。 还未自己动手阻止这场莫名开始的纷乱,就见难得迟到的赤司征十郎走过来,在其他人震惊的目光之下,坐在了花开院爱理的旁边。 无视旁边人的目光,赤司征十郎主动进入话题:“花开院同学,昨天的数据资料做好了吗?” “已经做好了。赤司君现在就需要吗?” 赤司征十郎睁着异色的眸子,眸光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没关系。反正已经收集到一份很好的数据了。”